俄罗斯模特 Daria 的 19 岁生日：温馨甜蜜的夜晚，不真切的异域风情

俄罗斯模特 Daria 的 19 岁生日：温馨甜蜜的夜晚，不真切的异域风情

一

在 Daria 19 岁生日那天，我作为一名鲁莽的记者，与她的男朋友 闯入了一个温暖甜蜜的夜晚。为了弥补这种自以为是，我提前在网上订购了一盒蛋糕，当我到达他们的住所时，它就按时到达了。安德烈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切水果。Daria 正在洗澡。

前几天，Daria 租下了我朋友在双井的房子。一个朋友告诉我，Daria 是来自俄罗斯的模特，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和她谈谈。记得有一次在三里屯的一家夜总会里，站台上站着很多俄罗斯模特，穿着金色的紧身短裙，背上背着两根一米多长的羽毛，在夜店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虚幻的异国情调。俄罗斯模特被公认为美丽和性感。现在，我在这里等她从浴室出来。

Daria 来自莫斯科。和我记忆中的那个性感女孩不同，她留着一头整齐的短发，穿着一件宽松的背心，左臂上有两排纹身，耳朵和鼻子上戴着银戒指，她伸出舌头，舌头也被刺穿了，她掀起背心，肚脐上又有一条。她指着我纹在右手腕上的六角星说：“我喜欢这个。她已经在中国一年了，还不会说中文，但她会说一些简单的英语。她指着自己的左耳，左耳上有一个外星人纹身，这是她和她母亲一起纹的，她的左耳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纹身。她掏出一个中南海吸了起来。她说她喜欢吸烟，根本不在乎吸烟会损害她的皮肤。

他的男朋友安德烈 （） 今年 25 岁，也是俄罗斯人，来自符拉迪沃斯托克。他在北京已经九年了，能用流利的中文交流，还能说“这个白痴”和“睡”。高中一年级时， 去了新西兰，在奥克兰的一所语言学校读了一年，然后回到俄罗斯完成了高中学业。高中毕业后，他考虑出国留学，“俄罗斯没意思。那里的生活节奏缓慢，没有发展的机会。有强烈想法的年轻人跑出国门，美国、欧洲和亚洲都比他们的祖国强。安德烈有 28 个同学，其中 13 人离开了。

2008 年，当北京刚刚举办完奥运会时，他的父亲说：“你最好去中国，中国正在迅速发展。他的父亲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做家具生意，他希望安德烈去中国学习贸易，接管他的生意，并从中国进口一些廉价的木材。到了中国后，他在北京科技大学学习艺术，父亲并不开心。一年后，他转学到中央财经大学学习国际贸易，读书的钱都是他爸爸付的。但他说他热爱艺术，他的梦想工作是成为一名导演，然后成为一名演员。

在

去年 4 月底，安德烈在一次活动中遇到了达里亚，她留着一头棕色长发，他们开始坠入爱河。冬天，他们吵了一次，吵得太厉害了，一怒之下，达莉亚用安德烈的剃须刀剃了头发。两个月来，她都没能收到活动的邀请。她的状态如此糟糕，以至于她几乎想放弃自己的事业，离开中国，回到俄罗斯做其他事情。经纪人很生气，Daria 说，好吧，我去接发。几天后，一个客户觉得这个女孩很时髦，她的经纪人又变了，说要让你保持原来的样子。今年春天，她的头发长了一点。她的外表因为发育期的原因，正在悄然改变，现在的她体重56公斤，身高1米83，比她留长发的时候要轻一些，但脸却变得更圆了。

她刚来北京时，和经纪人住在一起。她认为她喜欢这里。她还去参加派对，并在北京会见俄罗斯模特。她不喜欢那些人，她觉得他们又蠢又傲慢。她没有，“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不这样做的人。她不喜欢在社交网络上发布照片来暴露自己的生活，她的经纪人认为她不知道如何推销自己，她回答说：“我不在乎。“熟悉她的人都能理解她，不用刻意上传到网上给别人看。

13 岁时，他开始学习做模特，13 岁时，他与当地的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签约。俄罗斯的模特市场很差，本地模特通常通过母公司送到国外，欧洲是时尚天堂，亚洲更容易赚钱。她被送到了中国。她说，她来中国不是纯粹为了钱，她热爱时尚，喜欢走T台和参加时装周。有一次，香奈儿在北京举办一场时装秀，一个来自法国的客户选择了她，她非常兴奋。

16 岁时，米兰的一位客户在圣彼得堡寻找模特，她因为没有去上班而错过了欧洲之旅。“没什么好遗憾的，”她说，“重要的是身体和面孔。她对两者都有信心。当机会来临时，她可以抓住它。

第二

。二、二

一家名为英墨文化的公司代表了 Daria 在中国的业务。该公司总部位于上海，是上海最大的模特经纪公司之一。模特在中国的工作期限为三个月，每个季度公司都会从世界各地引进 60 到 80 名模特来替换过期的模特。除了模特之外，英墨还拥有一批中国本土模特，作为交换，外国机构也将在海外代表他们的业务。

在中国，大多数模型都聚集在上海和杭州。上海是中国的时尚之都，拥有众多独立设计师和服装品牌。近年来，淘宝、唯品会等电商平台崛起，杭州的需求也在增加。由于此类工作机会的普遍存在，中国的大多数新模特都在淘宝店拍照。英雄模范文化的一位经纪人告诉我，淘宝的崛起改变了他们对模型的审美。早期，他们喜欢身高超过 1.80 米的高个子模特。但淘宝的客户希望模特更接近那种在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女孩，长相甜美，可爱，身高在 1.72 到 1.75 米之间。为了更受淘宝的青睐，有经验的模特儿会刻意训练自己的拍照速度，最快的每分钟可以换 60 到 70 个姿势。不过，Daria 讨厌给淘宝拍照，“太无聊了，除了换衣服。”

一周后的清晨，Daria 正在五棵松的蓝色港湾拍摄一家理发店的广告，我在那里遇到了她。她正在化妆，她对着镜子抹了口红，让嘴唇更厚。她仍然穿着背心和无袖西装外套。拍摄前，一个工作人员对我说，你能帮她把里面的背心脱掉吗？他不好意思解释说自己不会说英语，“你是她的经纪人吧？“我担心如果我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会被摄制组赶走。根据我的经验，你很可能会遇到一个脾气不好、讨厌在片场无所事事、可能惹上麻烦的记者的导演。“我是她的朋友。”我说。然后我用英语向 Daria 传达了他的意思。

“只有内衣？”Daria 问道。“是的。”我说。“我事先不知道。你知道，我在拍比基尼照片方面还可以，但经纪人没有告诉我。Daria 说。我不得不问工作人员：“我可以在我的内衣上加一个乳房包裹吗？工作人员很担心：“没有包胸。他指着坐在她旁边的一个中国女孩，她是另一位参与拍摄的模特，问她：“你穿吗？你们俩可以换掉。我又问 Daria：“可以加乳房包裹吗？“达莉亚说：”是的。”

然后事情变得有点奇怪。我似乎承担起了 Daria 的助理或经纪人的角色，成为导演和她之间的麦克风，导演说：“摆出一些狂野的姿势。我对 Daria 说，“狂野点。导演说：“用你的眼睛看摄像机。我对 Daria 说，“看看这个。“很多人都来了，有些来自摄制组，有些来自理发店。无一例外，他们拿出手机给 Daria 拍照，眼睛盯着她的乳房。

第一场戏拍完了，已经快中午了。我问 Daria：“你在工作中如何与他人沟通？“很难想象如果我今天不在这里，这些拍摄会如何完成。”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会给我的经纪人发个信息，“Daria 说。有时，我稍微明白，如果没有特殊要求，对我来说很容易。”

她突然问我：“这次拍摄的价格是一天 1000 块钱，刚才我问朋友，这个价格很低吗？她跟我说一般价格是500元一小时，还叫我不要拍。或者你能帮我跟大明聊聊，他的英语不太好，我男朋友以后再跟他聊，我想能按小时付，每小时 400 块钱多，我觉得很公平。“大明是安排这次拍摄的经纪人，有点像中介，他把工作介绍给模特儿，还从客户的费用中抽成给模特儿。”显然，Daria 和 Andre 认为 是一个阴暗的经纪人，他们认为他可能会收取一半的费用，甚至更多。

我们正聊着天，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说：“我们想剪她的头发。染另一种颜色。“我翻译给 Daria，她拒绝了，说经纪人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她说，我不想换头发。由于达莉亚拒绝剪头发，导演不得不停止拍摄第二场戏。半小时后，大明出现了。

三

“你是她的代表，不是吗？你们两个在一起。大明站在理发店外面，向我和达莉亚挥手。他个子不高，有点胖，穿着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他说话的语气很粘稠，我经常从名人助理或时尚编辑那里听到，可能是因为我和女孩在一起太久了。

他没有直接谈论价格和剪头发，而是翻了一会儿手机，然后给我看了一张他朋友圈的照片。时间显示在 2016 年 5 月，照片中他与一些俄罗斯人共进晚餐，看起来很开心。

“我不是黑人特工。”他一字不差地说。

“我明白。”

“是的——”他拖出一张长长的尾巴，“这张照片是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拍的，我当时在做这个，她的价格，”他指着达莉亚，“像那样，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

我等他说出第二点。

“我刚才做了，她没拍TVC，这个广告只在店里推广，不做网路或大规模的线下推广，所以这个价格不会按小时计算，比如每小时 500 元，因为我一个人，不敢要这个价格，所以就没地方了。”TVC 指的是 ，意思是 Daria 的肖像会在这家店里被无限次使用，一般的模特儿不愿意把自己的形象和这样的正规店联系在一起。

大明继续说：“我从去年开始就跟很多模特儿合作，他们可能会私下抱怨，这么低，那你就别接这份工作了，别抱怨，因为价格就那样，要不他们就会说，别告诉其他模特儿，好吗？”

“客户只是提出剪掉她的头发，她说你没有告诉她。”奇怪的是，我现在确实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经纪人。

“老板说价格可以再涨一点，她可以再加500元，一共1500元。”他说。说完，他再次走进商店确认，当他回来时，“他们不再给她染头发，只是修剪了头发，让她看起来更漂亮。”

我向 Daria 确认，她说：“我问了另一位经纪人，她说每小时 500 美元，而不是这样，这不是应该正常的价格。

“我知道，但这就是预算的全部。”大明无奈地摊开双手，“我从你这里赚了一千块钱？不可能。就一点点，你知道吗？他指着理发店，“在我看来，他们是！他们只给了这么小的预算。”

交易。Daria 终于在理发师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理发师是个帅哥，一边剪头发一边向我抱怨：“我第一次看到我剪头发，有人不喜欢。它比以前好看了，而且我不可能让她变得更糟。说实话，其实我不想剪她，我真的是为了工作，客户让我剪了半个月的头发，我就追着她剪。”

Daria 皱起眉头，即使她没有说话，她也能看出她心情不好。“我觉得最好以前不要剪，我希望我的头发长得长一点，直到我回到俄罗斯，”Daria 说。”

“刚才有人说这家理发店很贵。”我说。

Daria 摇摇头，“我见过理发师的效果有多好，过来吧，我想，天哪，不！

四

Daria 太年轻了，不会说中文，所以她非常依赖男朋友。那天拍摄期间，她几乎一直和安德烈聊天，安德烈也会从侧面问我关于那场戏的事情。她很少自己做决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先问安德烈”，她会这么说。我想她来这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爱，而北京并不是一个繁荣的模特城市。英墨文化的经纪人跟我说，想了解国外的模特，最好还是去上海。

在模型前面加上 “” 之类的国籍是不准确的。与国籍相比，模特的价值更多地按肤色划分，例如白色、黑色、棕色皮肤和小麦色皮肤。在中国，白人模特是最昂贵且最容易上手的，一些品牌希望展示国际化的一面，而白人则象征着西方世界。此外，相比于亚洲人，白人具有立体的外表，一些服装也会选择白人，以提升表现力。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大明介绍说他一直从事这个行业，比如样板线和东方宾利。前者成立于 2000 年，是中国最早开始做外国模式经纪的公司之一，做的事情类似于外贸，但介绍人。当时，中国的时尚产业刚刚兴起，外部模特不多，非常稀缺。像 Daria 这样的模特每小时可以拿到 1000 元，一年可以赚几十万。与现在不同，当模型泛滥时，价格很低，竞争很激烈。 是一家专门从事中型模具的公司。在公司里，大明做模特儿管理，“相当于妈妈小姐，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妈妈姐，不把他们推上床。2013 年，他转行单干。他有一个 503 人的小组。

所以我把他的微信加了为记者。我向他解释了我为什么在这里，并郑重地介绍了自己。我没有告诉他那天是我和达莉亚谈判的那个人，我想亲自解释一下可能会更好。第二天，我们在通州万达广场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大明看到我，没转身就走了，“是你。他说，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杯橙汁。我松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这些事情真的会冒犯人，”他说，“为什么模特行业现在受到如此大的影响？一是客户的预算在减少，二是市场饱和，外部模特越来越多，还有一些非常有竞争力的模特单独工作，也在无形中拉低价格。情况越来越糟。”

Daria 曾经向我抱怨说，中国的经纪人拿了太多的佣金，模特们赚的钱很少。甚至有经纪人会拿 70%，模特只能拿 30%。那一次，她为香奈儿走秀，只拿到了 1500 块钱，她想，这就是香奈儿。后来她得知客户给了经纪人 1,500 美元。

但 拒绝告诉我他与这位模特的份额百分比，“我是一名自由经纪人，我每个月接的订单很少，我不靠这个谋生。”

大明说，自己在朋友圈贴了个招聘启事，Daria 看到这个广告后接道：“俄罗斯人奇怪的地方就是喜欢做这种事，说他们欺负外模什么的，我觉得没必要好好喜欢。有一类模特儿，没有工作，她会尽量多接活自己，你得问价钱，孙菲菲10万活动，刘温，已经是世界前 5 名了，你觉得她多少钱？”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选择模特儿呢？”

“当然吸引人，你认识年轻人，而且你可以跟着模特经常出去玩，去各种地方。经纪人有个好处，青春活泼。你不追求美吗？你不是喜欢每天看美丽的事物吗？”

五

Daria 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她的话语很酷、直率、天真。她说她要回俄罗斯庆祝她母亲的生日。她买了两个圣人包给妈妈作为生日礼物。

她的家离莫斯科大约五百公里。爸爸妈妈刚出生就离婚了，妈妈留在家乡，当了医生，爸爸在莫斯科做生意。现在他们有了自己的合作伙伴。每六个月，Daria 就会回家，在那里呆上半个月左右。她和她的母亲一起长大，母亲非常想念她，同时也很担心她。她患有旧性脊柱疾病，需要通过定期按摩来缓解。13 岁时，Daria 学会了吸烟并染上了烟瘾。

我们在她离开的前一天见过面。 邀请我在保利酒店见面。酒店三楼的宴会厅里有个艺术品拍卖展，他说要带上达莉亚。展览展出了一些古代书法、绘画和瓷器，大约有十几件。André 的父亲是一位古董收藏家，他受到他的影响，也对它们感兴趣。Daria 没有出现，她睡在家里。她无法理解安德烈的一些古怪的爱好，比如中国书法和绘画，她喜欢时尚的现代艺术。展览结束后，我坐上 的摩托车去接 Daria。

安德烈今年 25 岁，他说话稳重谨慎，你得小心他，不要犯错误。他的工作多种多样，没有固定的，他称之为“工作”。他中文本来就行，会介绍一些俄罗斯模特参加活动，从他们那里分一杯羹，类似代理，也做点生意，从绥芬河进口一些海鲜到东北卖。此外，他还帮助电视台拍摄纪录片并从事类似的制作工作。他也是一名演员，最近的一部戏是电视剧《复利师傅》，他在剧中饰演闫妮的外籍男友。有时，他会自己做模特、拍照或参加活动。我问他怎么能有这么多工作？他说，有关系，就有办法。

我们决定去一家意大利餐厅吃晚饭。Daria 穿着一件性感的花卉吊带连身裤，露出了她的一半乳房。她与自己的胸部作斗争，觉得穿平胸的衣服更时尚。她不喜欢太甜美或性感，她想看起来很酷，与一般女孩不同。为此，她不得不在身上戴上很多戒指。她曾经在门牙上方的牙龈区域有一个洞。当她笑的时候，别人也能看到，她喜欢这枚戒指。戴完后，她去三亚拍照，待了一个月。我不得不在拍摄前取下戒指，但我丢失了它，牙龈上的肉又愈合了。她在上海遇到了一个穿了戒指的朋友，打算下次去上海时再戴上它。

为了全职做模特，Daria 在高中毕业前就辍学了。13 岁那年，她被一家经纪公司送到上海，她孤身一人，不会说英语，对模特行业一无所知。她在上海呆了三个月，练习英语，努力工作，赚的钱很少。之后，她回到俄罗斯继续深造。一年后，她被派往台湾，随后又被派往上海。高中毕业前一年，她觉得现在是当模特儿的最佳年龄，为什么要上大学呢？她想，如果我不上大学，我的高中文凭有什么用呢？她辍学了。她周围的人都觉得她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模特在她的家乡被认为是一个不合适的职业。但她的妈妈支持她，陪她和一家经纪公司签约，还带她去参加了模特比赛。Daria 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想“自由”，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她的家乡，很多男生都追求她。当她上高中时，她有一个男朋友，他是一名纹身师。她不爱他。她知道她会离开那里，“总有一天我会去其他国家，我只是要和他在一起。我不在乎他。她觉得男生喜欢她只是因为她的外表，他们从来不在乎她的真实想法。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妈妈知道这一点。还有另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安德烈。

“安德烈说他爱我，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能感觉到一些特别的东西，我对他很满意，“Daria 说，”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北京，我不知道这段关系会走向何方。我明年可能会去欧洲，我们会分开，这些都会消失吗？你知道有些人会离开你，有些人会留下来，我认为安德烈是会留下来的人。”

-结束--

标题图片显示了 Daria 在工作。摄影：李春。

本月轮值主编是郭玉杰，如果你对文章和选题有什么想法，可以写信给她：。她会尽快回复。如果你在三天内没有收到回复，你的文章不适合中午，主编觉得很难想出一个完美的拒绝，你可以自由地处理你的文章。感谢您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