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奇:让马克思主义哲学走进人民大众之中的伟大思想家

2024-09-20 14:01:54发布    浏览50次    信息编号:88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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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思奇:让马克思主义哲学走进人民大众之中的伟大思想家

艾思奇,原名李胜宣,1910年3月出生,蒙古族,云南腾冲人。受父兄影响,自幼深受文化和哲学熏陶。早年曾两次赴日本留学,投身革命。1936年发表《大众哲学》。1948年10月到马列学院(后改名为中央党校)工作,历任教师、哲学教研室主任、校党委委员、副校长。1955年6月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是中共第七、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1966年3月因病去世。

让马克思主义哲学走进群众

艾思奇中学时期参加进步学生运动,接触和了解了马克思主义。留学日本期间,开始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1932年,他在上海加入党的外围组织,开始研究和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1933年6月,他开始以“艾思奇”为笔名发表文章。1934年至1935年,他在《读书生活》杂志上连载24篇哲学文章,1936年发表。1945年1月,该书以《哲学讲义》(第四版改名为《大众哲学》)为名出版,畅销不衰,新中国成立前已出版30余版。该书以生动活泼的语言、生动形象的形式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使“新哲学”开始深入人民群众。在它的影响下,成千上万的青年奔向革命道路。这本书满足了革命斗争的需要,起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启蒙作用。蒋介石曾感叹:“一本名叫《大众哲学》的书,突破了三民主义的思想防线!”毛泽东十分推崇《大众哲学》,把它作为提高学校、部队干部政治文化水平的教科书,还向其他中央领导人推荐。1937年4月,艾思奇的另一本马克思主义大众哲学著作《哲学与人生》出版,毛泽东在阅读该书时,曾摘录了19页。

1937年10月,艾思奇被调到延安工作,当时毛泽东正热心学习和钻研哲学,正在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实践。毛泽东对艾思奇的到来表示欢迎,两人经常进行哲学讨论。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还多次与艾思奇交流哲学问题,在这些交流中,艾思奇直接受到毛泽东思想的影响,熟悉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发展,为他提供了学习、研究和宣传毛泽东哲学思想的良好机会,为宣传毛泽东哲学思想提供了有利条件。在延安时,艾思奇宣传和阐释了毛泽东的“实事求是”和“理论联系实际”的作风。新中国成立后,他又撰写了许多文章宣传毛泽东思想。 1965年撰写了《毛泽东同志四部哲学著作指导纲要》,这是艾思奇关于毛泽东哲学思想最完整的著作,也是他一生最后的系统研究成果。

在宣传毛泽东思想时,艾思奇不是机械地照搬粘贴,而是结合实践经验去讲解,既遵循毛泽东著作的原意,又创造性地运用。在讲授对抗性矛盾和非对抗性矛盾问题时,他说:以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没有专门讲过这个问题,为什么《矛盾论》要讲这个问题呢?这也是从实践中来的。十六年的斗争,遇到了区分对抗与非矛盾的问题,1923年,陈独秀把对抗和矛盾都当成非对抗的,甚至不肯承认矛盾。蒋介石用枪杆子屠杀工农,他也想解除工农的自卫武器。此外,还有非对抗的问题,用对抗的方法去解决。 “所以,流血的经历迫使人们考虑对抗与非对抗的区别……这些作品是用血写成的,而不是用墨水写成的。”

艾思奇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具体结论并不是僵化不变的,应该充分肯定毛泽东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发展的贡献;同时,他也反对对毛泽东对它的发展任意地贴标签,认为必须结合中国革命和实际建设,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角度给予充分的论证和说明。

艾老师广受学生欢迎

1948年10月,艾思奇到马列学院任教,开始了他长达18年的“理论教员”生涯。他承担了大量的教学工作,几乎每学期都教一门课,讲课内容以哲学为主,题材广泛,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辩证逻辑、自然辩证法、西方哲学史等,涉及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共党史、党的建设、文艺理论等。在他的领导下,中央党校在全国率先开设了自然辩证法和逻辑学课程,并编纂了我国第一部比较系统的自然辩证法著作《自然辩证法提纲》。

艾思奇讲课时,善于用融会贯通的语言,深入浅出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他讲课流畅、一环扣一环,让学生沉浸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魅力之中,真切感受到真理的力量和真理的威力。在讲授事物具有多方面品质的原理时,他说:“一切生物都有品质。人有人的品质,动物有动物的品质。人的品质主要就是社会关系、阶级关系。人的品质主要就是阶级性。但是人也是动物,也有动物品质,但动物品质不是人的本质……人也有两种品质,动物品质和化学品质。医生是研究我们身体里的化学变化的。医生不研究我们的阶级性,他专门研究我们的生理性、化学性。”

艾思奇讲课力求创新,他经常反复思考如何让一个话题变得有趣。 1962年,他在讲授《历史唯物主义概论》时,开篇就说:“这个导论应该怎样讲?我考虑了很久……”第二次讲授的导论比较笼统,讲解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内容,但主要是结合实际和我们讨论的问题。他经常变换视角,在1960年的《党史报告导论》中,他突破了原有的格式,从党史的角度去解读《实践论》和《矛盾论》。1964年,他又从党史的新视角,进一步阐述了《两论》的内容、作用和意义。他强调,在教学中,如果不区分场合,不询问听众,不研究新材料、新问题,只是简单地引经据典、逐字背诵,就不能很好地讲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讲到一些概念和原理时,艾思奇经常表达自己的观点,他认为,以前教科书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定义不一定正确,而应该从实践出发,从实际出发,从理论出发,从实践 ...完整。他主张应这样定义:“历史唯物主义是辩证唯物主义向社会历史研究的推广,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研究历史唯物主义的目的,是认识人类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掌握对人类社会发展普遍规律的认识,了解……社会的理论和改造社会的方法,研究各种社会科学和研究人类历史的方法的理论。”

艾思奇在讲课中强调“针对性”,强调应用。他在讲义中说:《实践论》告诉我们,从认识过程上要克服主观主义,坚持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路线,走实践、调查研究的道路,根据群众路线正确地反映客观实际,制定切实可行的路线、方针、政策、方法等;《矛盾论》也告诉我们,从方法上要克服主观主义,学会善于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分析矛盾、解决矛盾,坚持唯物主义的辩证方法。毛泽东的“两论”给了我们把辩证唯物主义运用到实际工作中的精神武器,掌握了这一极其锐利的武器,我们就能用它来指导我们的思想和行动,就能更正确地认识世界,更有效地改造世界。

艾思奇不只是在党校讲课,社会各界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应邀去讲课。他给党的高级领导、普通干部、普通民众、青年学生都讲课,备课一丝不苟,从不马虎。他还被聘为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讲授《社会发展史》课程,并在北大哲学系开设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列宁原著等课程。3月,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举办了《社会发展史讲座》,当时全国有50万人聆听和学习了这次讲座,成为全国最大的“课堂”。后来,讲义被汇编印刷成书——《历史唯物主义:社会发展史》出版发行量已超过100万册,其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大众哲学》。

始终实事求是,朴素低调

艾思奇始终把“实事求是”作为自己的人生原则。“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开始后,艾思奇就写文章赞扬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后来,他下放河南,看到党的政策中存在许多问题,便给省委主要负责同志写信,指出“过高的生产指标不能真正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他还发表了《破除迷信,树立科学才能战无不胜》、《无限性和有限性的辩证法》等文章,强调“艰苦奋斗的热情必须和实事求是的精神结合起来”,“既要深信人民的无限力量,又要注意人民力量的有限方面”。

艾思奇为人很谦虚、低调,他经常跟同事说自己感性认识不多。为了弥补这个“不足”,他多次到北京海淀区农村、天津工厂参观学习,在下放河南期间也虚心向人学习,自己撰写演讲稿、文章,觉得累了就在阳台、湖边散步,然后继续工作,经常工作到深夜,甚至通宵达旦,他很少上门拜访别人聊天,偶尔会跟同事聊聊工作、生活,一点权威都没有。

艾思奇一生酷爱读书,在北京呆了十多年,家里藏书近万册,每当有空闲时间,他就沉浸在书海里,专心致志地读书。他有不写不读的习惯,凡是他认为有价值的书,他都留一份,有的用笔写下笔记、评语和随想。为了能读到世界各地的原著,他还以顽强的毅力学习和掌握了多门外语,早年学习过英语、日语和德语。为了准确理解列宁主义理论,他开始学习俄语。

艾思奇的脑海里充满了工作和哲学,他看时间如金。他在北京呆了好几年,只上过一次长城。他热爱音乐,但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娱自乐。游泳、滑冰、写书法,都要挤时间,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多休息一点,自己都觉得愧疚。教学、研究、会议、行政事务,各种工作都很繁重。时间不够,只好牺牲睡眠来弥补。长此以往,自己就像一台不停运转的机器。由于工作繁重,他的健康状况一天天恶化,在56岁时就英年早逝。这是新中国思想理论界的损失。

艾思奇淡泊名利,生活简朴。在延安期间,他曾担任《解放日报》总编辑等领导职务,不介意被调到马列学院当老师,他最喜欢的头衔就是“艾老师”。毛泽东给他的手写信,特别是一字不差地抄录下来的19页《哲学与人生》读书笔记,他一直小心地保存着,从未公开过。1964年,中央领导同中央党校全体学生和教职工合影时,毛泽东本想和艾思奇握手,但隔着好几排人才找到他。

艾思奇为人正直,在党校学习的18年里,没有个人恩怨,1960年被任命为中央党校副校长,但他从不摆架子,不贪污公款,从不利用职务之便为亲属、家人谋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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