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城:从全国政协委员到版权领域的杰出代表

2024-09-27 21:07:59发布    浏览5次    信息编号:90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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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城:从全国政协委员到版权领域的杰出代表

关于作者:

常程先生为第九届、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教育科学文化卫生体育专门委员会委员、中国民主促进会第十届、第十一届中央常委、出版委员会主任,北京市民主促进会副主任。主席。曾任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家版权局)版权司副司长、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音乐版权协会理事长。 1979年至1983年在大型纪录片《龙心》联合摄制组担任翻译、导演助理。本片荣获1984年美国艾米奖最佳纪录片奖。 1985年至1989年担任联合国安理会和第一委员会逐字报告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季刊《教育展望》中文版副主编。 2000年至2006年,担任日内瓦联合国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语言部高级翻译、亚太经济发展局高级顾问。 2008年至2015年在WIPO短期工作。

在填写一些申请表时,常常会出现一些预设的提示问题。许多表格通常包括一个问题:您最喜欢的国家或城市。每当我回答这个问题时,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写下:瑞士日内瓦。朋友问我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情节,你是否在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就爱上了这片土地。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访问瑞士时的噩梦。我的瑞士故事就是从这场噩梦开始的。

1. 当我第一次访问瑞士时,我遇到了羞辱。

我第一次访问瑞士是在1993年,当时我陪同即将退休的部委老领导访问了瑞士、瑞典、芬兰。此行主要任务是参观联合国专门机构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以下简称WIPO)、瑞士知识产权局以及瑞典知识产权主管部门和版权集体管理组织和芬兰。虽然我们在瑞士只停留了四天,但这却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这是我在国外的第一次非凡经历。

抵达第二天,主人安排我们入住瓦莱州山脚下的一家小旅馆。那天晚上,我在客厅的浴室里不小心滑倒,重重地摔在浴缸外面。我躺在地板上,几乎无法呼吸。第二天一早,陪同我们的WIPO亚太经济发展局李先生叫我们下楼吃早餐。他敲了我的门半天,无人应答,他赶紧叫酒店服务员开门,发现了我。他躺在浴室地板上,被送往当地一家诊所。

虽然是滑雪旅游胜地,但现在是五月,已经过了滑雪旺季。小医院很冷清,检查手段也不多。医生赶紧给他拍了X光片,说他的胸部和肋骨都有微裂纹。因此,我被绑在胸前,并服用了一些止痛药。我带着伤继续前行。剩下的旅程很痛苦。我无法咳嗽或大声说话,甚至连呼吸都痛。我对瑞士的第一印象因疼痛而变得模糊:我吃的、看到的、谈论的一切都被这种武力的表现抹去了。一次会议上,嘉宾与主人进行了愉快的交谈。我不记得有什么有趣的轶事让大家发笑。我一笑,就感觉胸口一阵难忍的疼痛。一瞬间,我的笑容变成了一张扭曲而痛苦的脸。场面十分尴尬。

我最终坚持要回北京,但胸口仍然疼痛,只好求助找到积水潭医院的荣国伟医生。拍完照片后,我出了一身冷汗。荣院长说,胸口三根肋骨被折断,其中一根差点刺破肺部。如果肺部被刺破,后果不堪设想。然后我突然想起来,那一年本来就是我的出生年。看来上帝永远不会阻止我!也许是命运吧,7年后,机缘巧合,我竟然接任了李先生在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亚太经济发展局的职务。这是以后要讲的事情。

2、不解之缘

2000年我回到日内瓦工作,在这里生活了八九年。其实这也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 1994年我在国家版权局工作时,WIPO语言司增设中文科,需要招聘一名中文翻译。国家工商总局、国家版权局、科技部、国家知识产权局作为国内对口部门,分别派出考生参加WIPO考试。由于我在 20 世纪 80 年代担任纽约和安理会逐字报告员的背景,我自然成为竞争性招聘考试的最佳人选。但由于我的父母都已超过10岁,而我是老人身边唯一的儿子,再加上前文提到的一年前在瑞士的威望的阴影,我最终决定在比赛前退出比赛。考试,让我和WIPO失之交臂。中文组组长的位置被一位年轻的翻译留下,后来成为该组织的语言部主任。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首次设立中文组的同年,在摩洛哥马拉喀什召开的一次会议决定建立一个更加全球化的世界贸易组织(WTO),以取代关税与贸易总协定。 1947年,世贸组织被誉为“经济联合国”,有164个成员国,其成员国贸易总额占世界贸易总额的98%。世界贸易组织的《TRIPS协议》,即《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凸显了知识产权在国际贸易中的重要作用。因此,为了适应这种情况,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决定进一步加强语言部中文科的工作,并决定再招聘一名翻译员。

时光飞逝,时光飞逝。一转眼,我们就到了1999年,掰着手指头算,正好是20年前。招聘名额通知已下发至各相关部委,我再次被列入候选人名单。不同的是,那一年我已不再年轻。联合国规定55岁是在联合国或其专门机构工作的最高年龄限制。那一年我才54岁,只是有点矮。生活中有很多微小的机会,会让你得到一些东西,或者失去一些东西。不知怎的,这或许就是我们常说的命运。经过激烈的竞争,我是进入决赛的三名候选人中年龄最大的,距离年龄上限还差一点;然而,另外两个条件让我战胜了其余的人。两名竞争对手分别来自外交部和国家工商总局。首先,我有知识产权背景。我的业务专长和工商行政管理局的业务专长分别是版权和商标。这位外交部的年轻官员没有这方面的背景。第二,我有联合国的工作背景。我有联合国总部颁发的许可证。两人都没有报告员资格证书。说实话,那一年我父亲已经93岁了。原本预计我会因为年龄较大而被拒绝,但其他两个条件的优势弥补了我轻微的年龄劣势。有时候,你期望成功的事情最终往往不会实现;你不期望得到的东西,你就会得到。我与瑞士的缘分总是源于这一点。我第一次在瑞士遇到危险时,在西方我已经快要死了,把旧的生活抛在脑后;当我快要超过年龄上限的时候,我并不愿意再次拿到进入联合国的门票。从此,他开始在日内瓦工作近9年。

三日内瓦——国际政治中心

2000年至2006年,我作为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定期工作人员在日内瓦连续生活和工作了六年多。同年9月,我因父亲健康状况每况愈下,辞去亚太局高级主管职务。顾问职位回到北京。 2008年至2015年,他六次受邀赴日内瓦短期工作。粗略算来,我在瑞士生活了近9年。说长说短,弹指一挥间。

瑞士日内瓦是联合国组织三大中心之一。除了万国宫(des)外,还有一些联合国专门机构( ),如:世界劳工组织(ILO)、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电信联盟(ITU)、世界气象组织组织(WMO)、联合国难民署()、联合国贸易和发展组织()...等等,我所在的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也是联合国专门机构之一。当然,还有一些不属于联合国的国际组织,例如总部设在日内瓦的世界贸易组织(WTO)。如果加上政府间组织和非政府组织,数量就更多了。我在联合国工作了很多年,但我一直没有弄清楚日内瓦有多少个国际组织。日内瓦是无可争议的国际政治中心。

洛桑是国际奥委会所在地,也是瑞士的国际体育中心。新的国际奥委会中心大楼今年刚刚竣工。苏黎世作为其金融中心而闻名于世。各个国际组织的年会每年都安排在不同的时间点,可能是为了避免超出人口不足20万的日内瓦的承载能力。例如,世界卫生组织的年会通常安排在5月,而WIPO的年会则每年9月底至10月7日结束。因此,组织国内代表团参加WIPO会议的各对口部委与会人员,总会抱怨WIPO会议让他们错过了中国的国庆假期,偶尔也错过了中秋节,但也算是一次严重的经历在国外。回归苏轼“千里共赏明月”的情怀。

四。与日内瓦的知识产权图

我来到日内瓦是因为我长期从事知识产权工作。我履行职责的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英文WIPO,法文OMPI)是世界知识产权的殿堂和中心。所以,我的日内瓦情节一直与知识产权密切相关,也是理所当然的。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成立于1970年,该组织是根据1970年4月26日生效的《建立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公约》在原国际局的基础上成立的。我有幸参加了我们作为中国政府代表团成员出席1999年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大会,并与阿尔及利亚代表团共同提出提案,将组织成立之日4月26日定为世界知识产权日。该提案在大会上获得成员国通过。 。 “世界知识产权日”正式设立于2001年4月26日,即我从事知识产权工作的第二年。作为一名知识产权工作的实践者,见证了提案的起草、提案、通过、立项,并亲自组织了丰富多彩的世界知识产权日活动,我感到无比的幸运和自豪。因为4月26日将永远是唤醒人们尊重知识、尊重知识产权、尊重人才意识、鼓励人们创造创新、教育广大公众提高保护知识产权意识、加强执法力度的重要日子。捍卫世界各地的知识产权。时间。

我真的很高兴能够为在美丽的日内瓦土地上举办这一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活动发挥自己的微薄之力。这件事也让我对瑞士和日内瓦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产权组织是联合国专门机构,致力于知识产权的立法、执法、保护和管理。它也是联合国系统中财力最丰富的专门机构。

众所周知,联合国纽约、日内瓦、维也纳三大中心,以及位于世界其他地区的专门机构,主要依靠会员国或会员国缴纳的年度会费维持生存。 。我没有做过任何具体统计,但WIPO应该是唯一的例外。因为它的会员费收入只占其收入的4-5%左右,所以显得有点奇怪。这个组织如何运作?秘密仍然来自知识产权。在保护知识产权的过程中,WIPO还管理着许多产生经济利益的公约或条约或协议,例如PCT,即从事科学研究和创新的人所熟知的专利合作条约。条约制度规范专利申请人提交的专利申请。对于专利申请,进行专利的形式审查和实质审查。申请人参加上述考试必须按照规定缴纳考试费用。同时,专利授权后,通过PCT体系在指定国家进行专利保护,收取专利维持费。同样,商标保护的马德里体系和工业品外观设计保护的海牙体系也收取类似的管理和运营费用。

WIPO的这些保护制度已经产生了实实在在的效益,不仅为WIPO提供了可靠、稳定的资金来源,也为WIPO在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开展活动提供了平台。知识产权保护、教育、执法和传播提供了坚实的资金保障。

我最初的职位是该组织语言部中文部的高级翻译。当时,WIPO只有一栋主楼,位于德路34号。因此,除了在WIPO主楼工作的行政人员外,其他专业和支持部门的人员主要分散在另外三、四栋租用的办公楼内。这与我之前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情况不同,当时所有工作人员都集中在一栋总部大楼内。

我在日内瓦最初工作的UC大楼是一栋老建筑,只有7层,外墙呈红色,灯光昏暗。每天见到的同事就只有部门里各种语言的同事。虽然夏季的日内瓦不像北京的桑拿天那么热得难以忍受,但有时还是很热。当时,日内瓦几乎所有的住宅和办公楼都没有空调,甚至没有风扇。可能是中文系刚成立的时候实力比较弱,我们的办公室都在朝西的楼房里。虽然办公室是一个人一个房间,但每年七八月份的工作条件可谓是惨不忍睹,因为房间很小,而且没有对流。由于联大所有文件的六种工作语言版本必须在这两个月内完成,文件必须在9月初提交各专门委员会审查,以便送达联大185个成员国9月下旬进行审核。当时中文系只有两名翻译和一名打字员,工作强度可想而知。

也许没有人会相信,我在日内瓦工作的7年里几乎没有去过瑞士。尽管我守护着日内瓦这座湖光山色的小城,但它附近的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当然,这和我们不开车有关系,但主要是工作压力造成的。召开外交会议审议制定某项知识产权公约或条约时,工作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完成的文件还要赶到另一个临时租用的会议中心,然后时刻准备着修改各代表团提出的修正案或修正案。案件。我的顽固失眠是那个时代的礼物。直到今天,我每晚不用吃两次安眠药就能熬夜。

随着知识产权在国际经济贸易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知识产权原有的租用建筑物和分散的办公布局显然不足以满足工作的需要。自从我加入 WIPO 以来,土木建筑项目不断涌现。目前,在原有主楼的基础上,先后建成了专利楼、会议厅和办公楼。它的建设速度和现代化程度之高让我们这些在UC大楼和WIPO租用的大楼工作过的人感到惊讶。

我从2008年开始担任短期工作人员,每年回到WIPO工作,都感受到日新月异的变化。建筑物拔地而起;建筑物内的设施让我耳目一新。新大楼的空调系统采用日内瓦湖循环水调节,环保节能。电动窗帘根据光线自动升降。有时当你坐在办公室里,外面阳光强烈时,它会突然降低挡住光线,你会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大楼。走进童话世界……

办公硬件环境的改善体现了知识产权在促进创造力和创新、促进国际社会文化和经济贸易发展方面日益重要的作用。

我在日内瓦的所有工作都与知识产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几年来,知识产权的边界和内涵通过这个日内瓦中心不断拓展和丰富。我刚来WIPO的时候,业务范围基本涵盖了商品、产品、艺术品、计算机软件、图书、电影等传统产业保护对象所涵盖的专利、商标、版权、工业品外观设计等无形资产。进入数字时代后,就版权而言,随着互联网的广泛应用,知识产权的数字传播方式变得复杂多样。为应对数字时代的新机遇和新挑战,WIPO一直在紧锣密鼓地筹划并通过新的章程,《WIPO互联网条约》是一个划时代的里程碑事件。

中国人民每次提起历史上的《北京条约》,都感到羞愧和屈辱。然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于2012年6月22日在北京举行的外交会议上通过了《保护音像表演北京条约》,这是历史上第一次以北京命名的国际条约。这不仅是国际版权保护史上的新突破和飞跃,也是第一次将北京的名字与促进知识产权保护的国际条约紧密联系在一起。这无疑让我这个老北京人对日内瓦这个国际知识产权中心城市有了更深的友谊。

5、小环境大气候

瑞士被世界誉为微型花园国家。日内瓦虽然是瑞士第二大城市,但面积仅282平方公里。与北京的规模相比,它确实是一座美丽的袖珍城市。波光粼粼的日内瓦湖绿草如茵,绿树成荫,鲜花盛开。优美的环境、清新的空气,使人感到心旷神怡、安宁祥和。

然而,即便是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环境中,却始终存在着由小知识掌控的惊心动魄的国际气氛。联合国气象组织在此间发出全球变暖导致人类面临严峻气候挑战的警告。世界卫生组织在此发布埃博拉疫情已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紧急通知。联合国人权组织会场气氛紧张,或明或暗的袭击事件此起彼伏; WTO争端国家利用争端解决机制对簿公堂,声音严厉; WIPO关于平衡保护知识产权与促进知识传播和经济发展的争论是一个永恒的问题。各个利益集团相互对峙、争论……每一项协议的达成、每一项条约的产生,都经历了无数次的讨论、辩论、妥协、协调、有保留的共识,或最终解散。那些我们熟悉的保护知识产权的国际公约和条约,如《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商标国际注册马德里协定》、《保护文学艺术作品伯尔尼公约》、专利合作条约等,背后又经历了怎样的刀光剑影和激烈争论的故事。

这座美丽祥和的小镇,如果没有宽厚的包容精神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又怎能经受住如此巨大的国际冲击和激烈的对抗呢?联合国的另外两个主要中心纽约和维也纳的城市和人口都比日内瓦大得多。从人口来看,维也纳总人口是日内瓦的近20倍,纽约人口是日内瓦的40多倍。在日内瓦这样的小城市里,每天都在上演决定国际政治走向的大戏。但这座城市依然有蓝天白云,清风轻云,美丽的湖光山色,还有成千上万的游客。人们在湖边散步,悠闲地喝着咖啡,吃着香甜的蛋糕。这种明显的反差或许就是这座欧洲小镇的独特魅力。

六个有趣的轶事

在日内瓦期间,我每天除了上班、出差外,周末通常会逛街,偶尔逛逛。生活可以说是平淡而平庸的。所以我只是在这里记录一些记忆中有趣的事情或者印象,与读者分享,这也是这篇短文的结论。

有人问我你对瑞士人的印象如何?我去过瑞士很多地方,但由于只触及表面,没有深入了解,所以很难客观评价。日内瓦已经朝夕相处了近9年,或多或少都有发言权。由于日内瓦是一座国际化城市,很多外国人居住在相对集中的社区,很难辨识日内瓦当地人的特点。这就像今天的北京一样。很难说哪些人是真正纯正的北京人,又过了多少代人才能称为北京人。由于我的长期和短期工作模式,我在日内瓦前后生活过6个地方。我还是可以说说我自己的经历,但可能不准确。

有人说日内瓦人很冷漠,就看你怎么说了。一位法国同事多次告诉我这一点。她说,日内瓦人甚至觉得她说的巴黎话不是标准法语,当地人对她的发音语调非常不以为然。我法语不好,所以听不懂。但每次我在日内瓦用英语向当地人问路时,他们似乎都很友好,用有限的英语词汇和法语标志给我指路。我的一位曾担任驻芬兰、瑞典、瑞士等国大使的朋友曾告诉我:如果你在路上停下来开车,而你后面的车司机是芬兰人,他可能会过来问你是不是?你的车。如果有问题,您需要帮助吗?如果是瑞士人,他会尽可能耐心地等待;如果他是法国人,他就会不停地按喇叭,如果他脾气暴躁,他就会吼几句。我很同意他的观点,因为我和妻子开车去法国依云(依云矿泉水的原产地),经过一个村庄,路牌上写着限速30公里。我们放慢了速度,后面一辆卡车的司机拼命地按喇叭。我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把车停下来。没想到卡车司机从车上跳下来,跑到我们车前,不断地喊着“”。口吐脏话。由于我们的法语不好,我们没理他,继续开车。虽然这次经历不能作为例子,但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

有一件小事可能反映了瑞士的做事方式。几年前,我住的 Rue de Rue 附近增加了一个新的红绿灯。我没有留意这个变化,沿着斑马线走过马路。一辆汽车刹车,停在我面前。司机微笑着用法语跟我打招呼。友善指着我头顶的红灯说这是新加的。我听得出他的口音是日内瓦口音。我立即停下来道歉并请他先走,但他坚持让我先走,并祝我有美好的一天。由此看来,我觉得法国同事说的可能不太准确。

我的邻居是一名警察。这对夫妇都来自瑞士巴塞尔德语区。他们在日内瓦生活了40年,可以说是老日内瓦人了。起初我很警惕,因为日内瓦人的生活习惯很严格。如果你晚上10点之后洗澡,他们就会报警。有一次,我的一个中国同事要搬家,就趁着垃圾分类的日子扔掉了纸箱等物品,并四处寻找别人丢弃的纸箱。他碰巧发现自己在我们家附近。他环顾四周,引起了楼上一位瑞士阿姨的注意和警觉,她立即报了警。三四分钟后,一名女警察立即开车过来,拦住他,问他在做什么。幸好他会说法语,于是他向女警官解释了自己来这里寻找纸箱的原因。警察顿时明白了,但并没有道歉。他说有人报警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然后他开车走了。这对我的同事来说是一场虚惊。由于当时我刚来瑞士工作,这件事也让我很困惑。从此,他与隔壁的警察保持着敬而远之的距离,很少与他来往。日内瓦有两家大型连锁超市。一种是比较大众化、价格便宜的。另一种叫COOP,有机产品较多,价格相对较高。我家附近有一家商店,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所以我主要在这里购物。在几次周末购物时,我发现警察和他的妻子也经常在这里购物。瑞士人通常会在周末购买一周所需的所有食品和生活必需品。因为距离太近,他们不开车。每次见到他,我都看到他的妻子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这位警察身材高大、英俊。但他除了冷静地抽着烟斗之外,两手空空。有一次他看到我背着很多东西,很热情地走过来。知道我会说英语,他忍不住笑着从我手里接过一大袋东西,用英语说:“I am very.”我连忙向他道谢。但我心里一直在想:“你这么有劲,为什么不帮帮你老婆呢?”渐渐地,我们发现警官一家人其实都是非常和蔼可亲的好人。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警察的妻子,你每次逛街都背着这么重的东西,你丈夫为什么不帮你?她痛苦地微笑着说:瑞士丈夫也做家务劳动,但大多数人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然后她说:“对你们中国男人来说更好。我看到你每次都提到很多事情。”我们的两个家庭一直很好地相处,但是我们很少互相拜访,从未询问彼此的事务。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有人说瑞士人相对无动于衷。现在,我觉得这实际上非常好,他们俩都为彼此留下了足够的隐私空间。这比那种独自一人在街上独自行走的社区要舒适得多,邻居指出并互相谈论其他人的事务。

我真的想在这篇简短文章的结尾与您分享一件小事,因为这是我上次前往瑞士的短期工作之旅的美好回忆。日内瓦有一个名为的地方,法语意味着三角形,可能是因为其形状。每个星期六都有跳蚤市场。最初,当地人出售了他们不再需要的东西。有宝贵的物品,每日必需品以及一些旧书,时钟,油画,家具等。只要您愿意花时间,您就可以随时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瑞士加入申根协定后,许多来自东欧国家的人来瑞士谋生。许多人从慈善机构经营的旧货店或商店中带来了物品,并在这里出售它们。价格翻了一番,因此,三角形的本地风格越来越少一些,并且商业化的少一点。几乎每个星期六,我都会在普拉姆贝勒()寻找宝藏,而我的主要收藏是旧时钟。有一次,我发现了瑞士Neuchâtel制造的桌子时钟。这种时钟将在新市场上以2500-3,000瑞士法郎的价格出售,约为10,000至20,000元。摊位所有者的时钟是80%的新且受到良好保护。价格为300瑞士法郎,这是一个合理的价格。不幸的是,卖方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法国人含糊不清。我想询问具体情况,但我们无法互相交流。目前,乌云正在聚集,即将下雨。当我突然看到两个好看的女士们碰巧来到这个摊位时,我当时像蚂蚁一样焦虑。年轻的是二十多岁,长老可能不到五十岁。说流利的当地法语时,我认识到他们是母女。我礼貌地问他们是否可以说英语,他们当然礼貌地说,并以一种很好的方式问我是否可以帮助我。我解释了整个故事,他们立即开始与摊位所有者交谈。很快,他们告诉我,摊位所有者的桌子时钟是由朋友委托出售的,一年前他才买了它。我的举动便宜,因为我的朋友要走了。我很快问时钟是否准确?时钟是自动时钟吗?他们耐心地回答问题。此时,雷声隆隆起来,雨滴开始下降。我决定向母亲和女儿表示感谢。我说,当下雨时,我很抱歉打扰他们。但是他们说,没关系,我们最好更加谨慎。他们要求时钟卖家移动微小的手,仔细计算时间,并精心计数1次到十二。他们终于充满信心地说,这个时钟没有错,您可以购买它。我付钱了,拿起了时钟。目前,雨开始大量下降。也许我很兴奋,也许我被感动了。在雨中,我实际上忘记了我应该回到居住的地方的哪个方向。绝望地,我不得不问即将离开的母女,他们说:“我们带来了雨伞,我们将向您展示。”我没有时间说更多,雨伞已经打开了,母女在雨中。拿着雨伞的外观就像是在意大利油画中的两个圣人的外观,美丽而美丽的...

自从这次事件发生在眼睛眨眼之间已经4年了。精美而精致的Neuchâtel时钟放在我的桌子上。每当钟声响了半点或一个小时时,雨中的母女的人物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就好像昨天一样。随着日内瓦生活中的每一刻记忆,它总是使我的心温暖。

提醒:请联系我时一定说明是从奢侈品修复培训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