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格丽 Serpenti 系列古董腕表：蛇形珠宝的传世蜕变与魅力

宝格丽 Serpenti 系列古董腕表：蛇形珠宝的传世蜕变与魅力

宝格丽古董手表

近日，“宝格丽系列之变75周年”典藏艺术展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开幕，蛇形珠宝可以视为文学和神话传说中“蛇”的代名词，这些在时间序列中延续千年的文化符号赋予了宝格丽独特的艺术造诣，此次展览呈现了宝格丽典藏古董珠宝以及与当代艺术家的跨界设计，再一次拓展了人们对蛇形珠宝的理解和思考空间。

在当今社会，蛇形珠宝已成为一种流行的奢侈品。它们独特鲜明、不受语言和文化限制的外观和形象，具有独特的魅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蛇的曲线给观赏者带来视觉上优雅完美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往往夹杂着一点禁忌和恐怖，使直觉的审美上升为一种情绪反应。这种体验或许就是“魅力”的本质。在无数的文化中，蛇都是一个象征。虽然在基督教传统中，蛇代表着引诱人们堕入伊甸园的魔鬼，但在大多数文化中，蛇的形象往往具有积极意义，其中很多都带有神圣的意义。然而，如果要追溯当今蛇形珠宝的起源，我们需要从古埃及开始。

蛇饰品的起源

关于埃及艳后最著名的传说，大概就是在埃及艳后觉得大势已去之后，用毒蛇自杀——后世大量的绘画作品都以此描绘她的结局。虽然这不是事实，但传说却是一个王朝终结的完美戏剧陪衬。电影史上，就有数位女明星扮演过这个角色，这些女星除了美丽动人之外，在造型装饰上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蛇。还有什么能比一条危险却又美丽的蛇更能让人过目不忘，凸显埃及艳后的个性呢？伊丽莎白·泰勒主演的电影《埃及艳后》中有一个著名的场景：公元46年，埃及艳后第一次来到罗马帝国，手臂上缠着的蛇形手镯大大凸显了她的神秘性感，让众人为她的美貌倾倒。从此，埃及艳后的蛇、伊丽莎白·泰勒与宝格丽成为了人们难以忘怀的视觉记忆，而宝格丽也将其打造成为自身的品牌传统。

宝格丽选择蛇形珠宝，并非仅仅因为电影，毕竟它扎根于意大利这片艺术内涵丰富的土地。罗马时代的基因依然流淌在这里人的血液中，时常能找到来自远古时代的蛇形珠宝。然而，如果深究下去，我们会发现，这些遗迹中发现的戒指、臂镯和手镯，大多产自埃及。在罗马帝国时期，埃及是其一个省。

埃及的圣蛇崇拜

阿兹特克唇饰，1300-1521 年，现藏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蛇是许多文化避之唯恐不及的可怕生物。然而，埃及人却将它们提升到神的地位，赋予它们保护法老的职能。这是因为这片土地天生适合蛇类生存。蛇的种类繁多，金字塔中留下的文字警告毒蛇的威胁，大量的纸莎草记录中也包含如何解毒的说明。不过，埃及人并不认为蛇都是坏的。

在以农业为生的埃及，每年尼罗河泛滥后，黑色的土地里最先冒出来的就是一条蛇，它给埃及人带来了万物起源的信息。这在下埃及的尼罗河三角洲尤为明显。自古以来，身形如蛇的女神瓦吉特就被视为下埃及的守护神。瓦吉特盘绕太阳圆盘的形象就代表了下埃及。

早王朝时期，蛇崇拜开始与国王联系在一起，在埃及人的信仰体系中，国王是与诸神沟通的唯一代表，因此诸神的庇佑尤为重要。

拉美西斯三世（公元前 1186-1155 年）陵墓壁画中女神哈索尔头部细节，卢克索王后谷

蛇的符号也出现在国王的围巾上。在古王国时期建造金字塔时，著名的狮身人面像头部也有蛇的符号，但后来在漫长的岁月中遭到破坏。在埃及文化中被称为“直立者”的蛇，是一条腹部肿胀、处于攻击状态的眼镜蛇的形象。因此，蛇符号与眼镜蛇女神瓦吉特密不可分，并作为保护神的象征出现在国王的围巾上。蛇被佩戴在头饰、王冠和头饰上，作为王权的象征。渐渐地，它不再是国王的专属。到了古王国第六王朝，王室女性也可以佩戴蛇。几百年后，象征上埃及的秃鹫女、女神奈赫贝特与下埃及的眼镜蛇女神瓦吉特一起出现在女神和（神化的）王后的头饰上。王后谷的壁画表现的是蛇与秃鹫的结合，涅赫贝特与瓦吉特共同守护了统一的埃及。

新王国之后，双蛇冠也出现了。拉美西斯二世的王后梅利塔蒙留下了一尊戴着双蛇冠的雕像，两条圣蛇分别戴着上埃及和下埃及的白色和红色王冠。她头上还戴着一个由圣蛇组成的小圆冠，顶上有太阳圆盘。费雯丽版的埃及艳后就是用这个造型塑造的。

米开朗基罗的《埃及艳后》，约 1533-1534 年，乌菲兹美术馆

因此，蛇形珠宝的传统并非始于罗马，而是罗马从先前统治埃及的托勒密王朝手中接手的。于是，埃及的蛇形珠宝被罗马人继承和改编。蛇具有宗教意义。就这样，蛇的传统不断发扬光大，从埃及传到了罗马帝国境内。然而，随着中世纪基督教的兴起，以及各种神秘信仰和传说的叠加，蛇成为了不祥、恶魔事物的代言人，其地位跌入谷底，彻底从珠宝舞台上消失了。这种情况直到18世纪随着庞贝等罗马古迹的发掘才有所改变，大量古罗马蛇形手镯、戒指、项链出现在人们面前，一切都是如此的奢华和精致，让当时的人们大开眼界。蛇被重新诠释，被认为是智慧和力量的象征，被贵族们收藏。

宝格丽高级珠宝项链

19世纪，通过特定色彩和形状的珠宝表达情感的潮流席卷欧洲，维多利亚在少女时期也深受其影响，她出席第一次枢密院会议时佩戴了一条蛇形手镯，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感受，它表达了智慧和力量。后来，阿尔伯特亲王为她设计了一枚蛇形婚戒，上面镶嵌着绿宝石和红宝石。它一度成为一个传奇，引发了长达数十年的蛇形珠宝热潮。19世纪末20世纪初，叛逆而挑战的新艺术运动时期，珠宝大师们赋予了蛇形珠宝新的生命。这一次，它与信仰、古老文明、传统无关，蛇本身的艺术张力代表了一切。

宝格丽金腰链

20世纪，许多大型珠宝公司都创造了各种蛇形珠宝。1968年，美国时尚偶像戴安娜·弗里兰在写给她的员工的信中说：“别忘了蛇……它应该出现在每根手指、每只手腕上……蛇是珠宝中的一个主题”。蛇形珠宝再次吸引了设计师、收藏家和时尚爱好者的关注。它被无数次重新改造，从简洁、优雅到大胆、出众，成为时尚界的标志性符号。

文/何蓓

照片：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M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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