氯化钙除磷 夏季护肤 C 位之争：爽肤水真有料还是没必要？

氯化钙除磷 夏季护肤 C 位之争：爽肤水真有料还是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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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护肤中心

真的很有用，还是没有必要？

一个没有广告、没有软文的公众号

水可以算是中西方护肤理念的一大区别。

在亚洲，女孩子可以不需要任何护肤品，但却不能没有各种各样的[爽肤水]。

但在欧美，爽肤水到底“弱”到什么程度呢?事实上，很多功能性药妆品牌甚至都没有爽肤水的产品线。

虽然人体的70%是水，皮肤的72%也是水，但是“通过皮肤补水”却是一个伪科学的护肤理念，这个我们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

时光机器

但碳粉真的就这么没用吗？

真的不！

今天我们要说的是夏天最受欢迎的一种水：

热水喷雾。

市面上有各种各样的温泉水、山泉水等，甚至瓶装矿泉水也被列入DIY护肤品的名单中。

温泉水是不少小朋友夏天的首选，大概没几个不心动的，因为泡在皮肤上感觉清凉水润，又含有人体必需的矿物质，所以被认为是“细胞级补水”。

想知道这些感觉跟普通水一样，但因为含有某些矿物质而价格高出数百倍的温泉水是否对皮肤有好处吗？我们首先要了解矿物质与皮肤的关系。

虽然不是“补水”，但你不得不说有些矿物质可以被称为“细胞修复”

影响皮肤的矿物质

皮肤作为人体最大的动态器官，蕴含着复杂的生物过程：在与外界接触时，保护身体免受病原体、异物、水分流失、紫外线照射等侵害；在温度调节、感知、合成重要维生素和矿物质方面，皮肤还在人体的免疫反应中，起着关键作用。

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表明，皮肤的状况除了依赖于人体循环系统提供的营养物质外，还直接受到外源营养物质（外敷）的影响。

在已公布的膳食指南中，列出了人体必需的12种维生素和9种矿物质（包括钙、铜、铁、镁、磷、硒、锌、钾和钠）。

▲成年人矿物质摄入量要求

作为人体必需的营养物质，这些[矿物质]外用的皮肤护理效果长期以来一直是科学界关注的话题：

有些被广泛用作皮肤保护剂，有些只是炒作而非证据，有些甚至对皮肤有害。

镁+钙：促进屏障修复

钙（Ca）

它在调节皮肤基底角质形成细胞向角质形成细胞分化中起关键作用，有助于维持皮肤屏障的稳态。

例如，葡萄糖酸钙（溶液或凝胶）用于治疗酸中毒烧伤。

镁（Mg）

人体中约40%的镁分布在细胞中，对能量代谢和细胞复制至关重要。从机制上讲，镁是许多金属酶的辅助因子。

来自科学界的一项研究，将镁盐水溶液涂抹在无毛小鼠的皮肤上，用塑料薄膜覆盖20分钟，然后让皮肤表面干燥。结果显示，除了[磷酸二氢镁]外，所有测试的镁盐都能加速皮肤屏障的修复。（参考文献[1]）

▲不同镁盐（10mm）对屏障恢复的影响。氯化镁、硫酸镁和乳酸镁溶液可以加速胶带剥离3小时后的屏障恢复；而PBS缓冲液中的磷酸二氢镁和氯化镁不能加速屏障恢复。

含有[镁]的护肤品有很多，比如：

【滑石粉】：

主要成分是水合硅酸镁，也是婴儿爽身粉的主要成分。

它是一种有效的收敛剂，成人可以使用它来减少出汗部位（如腋下）的水分。它也经常用于化妆品和其他外用产品（如抗真菌剂）中，起到平滑和防止结块的作用。近年来，滑石粉的使用量有所减少，因为它在天然状态下往往含有石棉；然而，一些研究表明，几乎没有证据证实滑石粉具有机械或临床致癌性。

【硫酸镁】：

虽然也是泻药的主要成分，但在洗澡水中加入适当浓度的硫酸镁，可以增强局部皮肤软化和去角质，缓解肌肉紧张，促进放松。

从机制上看，镁离子和钙离子确实在调节角质形成细胞增殖和分化中起着关键作用，并被证实能激活角质形成细胞迁移。然而，医学文献中对此的研究并不多。【临床研究】证据支持这些说法。（参考文献[2]）

钙和镁的适当组合：

更好的屏障修复效果

如果单独使用钙或镁，效果都不是很可靠，那么将钙和镁按特定浓度混合使用，护肤效果会更加明显。

有研究将不同摩尔比的氯化镁和氯化钙涂抹于无毛小鼠局部皮肤，观察发现当使用10mM[氯化镁]和10mM[氯化钙]混合水溶液时，无毛小鼠皮肤光滑平整，毛发光滑柔顺。使用10mM氯化镁溶液能更有效加速皮肤屏障的恢复。当钙镁比低于1时，加速皮肤屏障修复的效果最好。（参考文献[1]）

▲等摩尔（10 mM）氯化镁和氯化钙混合物比单独的10 mM氯化镁溶液更能加速屏障恢复

钾（K）

钠（Na）：

死海概念的主要成分，

外涂层的实际效果尚不确定

钾和钠都是细胞和细胞外主要的电解质和渗透物质，在神经细胞的信号传递、维持细胞渗透平衡、吸收营养物质等过程中发挥重要的生物学功能。

自古以来，人类就开始使用死海盐水沐浴，因为他们相信盐中的钾和钠有很多好处。

即便到现在，仍有很多死海盐、死海泥概念护肤品宣传：死海盐（浴疗）可以缓解牛皮癣和特应性皮炎的某些症状（如瘙痒、头皮屑等）；但基于相关已发表的临床文献，支持这些功效的证据尚无定论。

而且还有反转：后来的研究指出，死海盐可能的功效，不是来自于【钠】或者【钾】，而是来自于我们刚才提到的【镁】。

锌（Zn）：

多种隐藏功效，护肤全能手

作为最重要的物理防晒，锌在皮肤中起着重要作用，这个我们在防晒文章中已经详细写过了。

锌是多种酶的主要辅因子，人体内的锌有11%与皮肤中的表皮有关，是护肤品中极少数被FDA指定为“皮肤保护剂”的成分之一：醋酸锌（0.1-2%）、碳酸锌（0.2-2%）、氧化锌（1-25%）。

其中【氧化锌】是大家最为熟悉的：作为皮肤外用药物，被称为皮肤科医生的“万能药膏”，主要起到消炎、抗菌、促进愈合修复的作用。

我们利用发表在Surg上的一篇评论文章，简要总结了科学界已经认可的锌和氧化锌的诸多功能（参考文献[3]）

表皮更新，

锌

表皮中的锌能促进皮肤细胞的增生和再生，堪称“细胞级修复”，如果缺乏锌，就容易引发各种皮肤炎症。

皮肤的各种功能，

锌

到目前为止，科学界已发现人体中有300多种酶含有锌。例如：

皮肤里的天然抗氧化剂[超氧化物歧化酶（SOD）]，专门消除人体及皮肤里的自由基，有效抗氧化、抗衰老——这都离不开[锌]。

参与腺苷酸（AMP）代谢的「碱性磷酸酶（AP）」对抑制皮肤炎症非常重要——这其中离不开「锌」。

与表皮细胞分裂有关的蛋白质，如催化DNA复制和转录的脱氧核糖核酸（DNA）和核糖核酸（RNA）聚合酶，对于维持表皮的高增殖（皮肤再生和更新）至关重要。至关重要的是，它们都需要锌。

锌：

它与皮肤的生长、保养和修复有关

锌深度参与皮肤生长、维护和修复的整个过程。科学界早已研究过其在皮肤和伤口修复中的生理作用。

【氧化锌】：

消炎、阻断“皮肤杀手”

氧化锌的抗炎作用机制也通过长期的研究变得越来越清晰：

比如，【锌】可以降低体内经常观察到的“角质形成细胞活化标志物”——通俗地说，就是防止角质形成细胞在面对外界刺激时反应过于剧烈，从而有效减轻炎症。

同时，锌能抑制“皮肤杀手”一氧化氮（NO）的生成，NO能与超氧阴离子（O2-）相互作用，形成过氧亚硝酸盐，从而引起组织损伤、皮肤炎症等【细胞毒性物质。

外用是更好的护肤方法

锌与其他成分有很大不同：

表皮中锌的含量高于真皮，因此外用含锌成分不需要很强的渗透力，却能达到较好的护肤效果，在临床上有着安全有效的应用历史，被广泛用于治疗痱子、湿疹、癣、瘙痒等皮肤病。

在表皮中，低钙离子和高锌离子刺激角质形成细胞增生，加速伤口愈合（加速“再上皮化”），促使皮肤缝隙更快愈合，愈合质量更好。中文：补锌可促进伤口愈合。在大鼠模型中，伤口边缘的锌水平在24小时内增加15-20％，而到伤口开始愈合（再上皮化开始）时，则直接增加到30％。（参考文献[4]）

作为防晒成分，更不用说

氧化锌是仅有的两种被 FDA 评为 GRAS 的防晒成分之一，可用于高达 25% 的外用防晒霜。它可同时抵御 UVB 和 UVA（防止晒黑和衰老）。

就FDA批准的用途数量而言，锌化合物在所有金属矿物成分中具有最大的治疗潜力。

还有一些“有害锌”

并非所有的锌都是安全有效的。例如，在伤口愈合研究中，局部使用氯化锌和硫酸锌不仅会刺激伤口，还会延迟屏障修复。

铁（Fe）：

外部涂层可能会加速光损伤

和前面说的“护肤矿物质”不同，皮肤表面的“铁”对护肤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铁]主要参与人体内的氧气运输和氧化还原反应，特别是呼吸作用。

从皮肤角度来看，虽然关于铁或铁化合物局部毒性的报道很少，但有来自实验动物模型的重要证据表明：（参考文献[5]）

当紫外线诱发皮肤氧化应激时，血红蛋白会释放铁，参与氧自由基的生成，是造成皮肤光损伤的重要因素。

对接受阳光照射和未接受阳光照射的皮肤的表皮铁含量进行分析后发现，接受阳光照射的皮肤的游离铁含量明显高于未接受阳光照射的皮肤（53.0 ppm vs 17.8 ppm）。

不要一下子就杀死他。

但并非所有铁化合物都不适合外用。例如，有趣的是，随后在豚鼠和小鼠模型中的研究发现：（参考文献[6]）

局部应用铁螯合物 (FDO) 可以延缓 UVB 诱发的肿瘤的发生。

5% FDO 单独提供的 SPF 约为 4，但与 SPF 4 防晒霜结合使用时，5% FDO 提供的 SPF 可超过 30。

在长期暴露于紫外线的无毛小鼠中，5% FDO 和防晒霜分别使肿瘤发作延迟了 8 周和 12 周；FDO + 防晒霜的联合使用使肿瘤发作平均延迟了 58 周。

说明局部使用特制铁螯合物FDO+防晒霜，能形成有效的光防护系统，抵御短期+长期紫外线的伤害。

由此可见，我们不应该一听到“某某有害”就急着封杀，任何没有给出具体浓度/条件和大量确证数据的简单粗暴的“有害论”都是流氓。

铜（Cu）：

铜肽更有护肤价值

铜是多种酶的辅助因子，包括促进胶原蛋白合成的赖氨酸氧化酶，以及与皮肤状况密切相关的酪氨酸酶。有意义的不是铜离子，而是铜肽。

护肤成分【铜肽】已被大量证据证明能缓解过敏，改善皮肤弹性和紧致度，修复光损伤，加速伤口愈合。

动物伤口修复研究及科学界进行的体外研究表明：（参考文献[7]）

GHK-Cu（一种铜肽）具有很强的抗炎作用。在真皮成纤维细胞中，GHK及其铜复合物可减少光诱导炎症因子的分泌，从而缓解炎症反应。此外，GHK-Cu对铁蛋白中铁的释放抑制了87％。GHK可能通过阻止铁蛋白释放游离铁离子来防止脂质氧化和皮肤的光损伤。

此外，铜肽还能提高兔皮肤创面抗氧化酶的水平，增加大鼠糖尿病创面抗氧化酶的表达，提高谷胱甘肽、VC等抗氧化剂的水平。（参考文献[8]）

例如，在另一项关于三肽铜复合物[TCC]的科学研究中，24只新西兰白兔接受局部TCC或激光治疗，治疗期为28天。TCC组的伤口持续时间最短（29.8天）。TCC和高剂量激光组的中性粒细胞和血管计数均多于对照组，表明其对伤口愈合更有利。（参考文献[9]）

但！

铜肽不是铜离子，也不是温泉水中的成分。

【铜】的使用需十分谨慎，可能引发【氧化还原反应】而产生【中毒】，所以不要盲目追求高浓度。

虽然它是比较靠谱的护肤成分，但是从我的实际使用体验来看：

不要太依赖单一的【铜肽】，最好是依赖多种肽成分的科学配方体系，会更全面，另外【铜肽】很娇气，不要和高浓度的【原型VC】【果酸】【低pH酸】一起用。

硒（Se）：抗菌

对于皮肤来说，[硒]化合物最可靠的功效是抗真菌和抗脂溢性。因此，它可以用来治疗脂溢性皮炎、头皮屑等。富含硒的温泉水也被认为更适合油性皮肤和易长痤疮的皮肤上使用。

此外，在人体内，以硒蛋氨酸和硒半胱氨酸形式存在的硒是抗氧化酶（如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氧化还原酶）的关键成分，对皮肤和其他器官有保护作用。

我们在[防脱发饮食]中写过摄入足够硒的重要性，

研究发现，敲除小鼠体内唯一编码硒代半胱氨酸的tRNA，限制其产生硒蛋白的能力后，小鼠会出现表皮增生、毛囊发育异常，进而发展为脱发，最终导致过早死亡。

在对小鼠进行口服硒的实验中，硒被证明可以减少紫外线引起的炎症、色素沉着、角化过度和致癌作用。

在一项有 8 名受试者参与的小型人体临床研究中，局部涂抹含有硒蛋氨酸 (0.002-0.05%) 的乳液 2 周（向皮肤输送硒的最有效方法）可改善肤色和生活质量。减轻紫外线照射的急性影响。（参考文献 [10]）

除了抑制光损伤外，研究还显示外用硒蛋氨酸可能逆转光老化：8名女性志愿者接受3种浓度外用硒蛋氨酸（0.002%、0.02%、0.05%）2周治疗。最后测量紫外线照射的最小红斑剂量（MED），MED越大，表示越能抵抗紫外线损伤。响应曲线显示，随着[硒蛋氨酸]浓度的增加，MED值也随之增加（皮肤抵抗紫外线引起的光损伤的能力越强）。浓度为0.02%～0.05%时，MED值达到最大值。（参考文献[11]）

但这些研究的数据样本还是太小，局部应用硒的抗光老化作用远未值得广泛推荐，仍需科学界进一步验证。】在补硒领域，科学界系统总结了55项涉及百万以上参与者的研究，发现“低硒暴露”与“癌症风险增加”之间的因果关系并不可靠。】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其能降低癌症发病率。（参考文献[12]）

说英语

局部使用维生素（如维生素A、维生素C、维生素E和其他天然抗氧化剂）对皮肤的益处已被科学界和化妆品行业证明。

然而，在矿物质对皮肤的诸多益处中，只有少数几种真正得到科学界的支持，并被 FDA 批准作为治疗皮肤问题的非处方 (OTC) 药物使用。其中包括：氧化锌（防晒、抗炎、促进愈合）、二氧化钛（防晒）、硒（抗真菌剂）。

此外，铜肽和钙+镁对屏障修复的作用也得到了相对较多的研究。

但大部分金属矿物质，如富含镁、钾、钠的死海盐，以及纯铜离子的护肤效果，尚未得到充分验证和探索，甚至还有可能促进光损伤的铁等“危险元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