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佳县回水古城遗址：规模宏大却史无所载的汉代城池

探秘佳县回水古城遗址：规模宏大却史无所载的汉代城池

嘉州历史上的第一座城池

——惠水古城遗址研究

郏县山城西北40公里处，有一座汉代古城，其规模世所罕见。一条河流将古城强行分隔在南北两座山上，形成“阴阳城”。城周长约10公里，面积达1000多万平方米。城墙为夯土筑成，经长年风雨侵蚀，已成废墟，但轮廓清晰。城内有四座城门，一座瓮城，南北两座练兵场。而且大城周围还有一座小城，十分奇特。周边出土了数以千计的汉代青铜器、玉器、陶器等。这座城是哪个朝代、哪个时代的？古代叫什么？如此庞大的城市，为何没有记载在史书上，今天也不谈呢？这条河叫五女河。 其流经此城时，被前方一处名为“狗脊”的悬崖所阻，折返流数千米至古城脚下，再折向东流，形成“回水”，故此地被当地人称为古代“回水县”。

（一）

走上阳城，登上城墙放眼望去，古城坐北朝南，依山傍水，气势磅礴。阳城城墙共有7段，最长一段约500米。城墙基部布满粗细绳纹陶片，墙体布满小孔，不时有铜镞露出。从出土文物和陶片判断，此城在汉代应为县级城。汉代北方有匈奴入侵，城池修建自然要考虑军事防御功能。城东、西、北三面皆有沟壑，南面有一条大河，形成天然的护城河。城周围土地肥沃，适宜种植农耕。 如今的古城里，千万株枣树铺满，一片翠绿，空气中弥漫着枣花的清香。城中村叫石家村，蓝天之下，全村837口人生活在益阳湾的树荫下。临河处，密密麻麻的杨柳掩映着一潭清潭，碧绿如茵，水面6亩，鱼儿在塘中嬉戏。整个村落错落有致，还有昔日豪门大户留下的骡马门、院墙，更增添了几分古朴的雅致。今年五月初第一次游览古城遗址时，我和著名书法家张胜伟先生一同前往，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景色别有一番韵味，胜伟先生被此景所感动，顿生诗情画意。 他咏《赋德惠水古城》：“桃红与李白争艳，惠水古城四月天。塬上农夫吟古调，河前村妇耕新田。夏至已至，一片和谐之气。午时几户人家升起白烟。柳径犬吠声中，有行人来往，野蒲上卧鸭无眠。”诗中有画，田园风光尽在诗境。

7月初我们再次前往时，特意测量了城墙的长、宽、高。山脊上最高的一段城墙高6米多，宽6米多，长46米，每层夯土厚度约2寸。这一段墙与下一段墙之间有宽约40尺的空隙，这就是东城门遗址；东门西侧的土丘上有敌楼（哨楼）遗迹，旁边有一凸出的夯土土丘，残存边长25X24平方米，这就是马面。马面右侧墙沿东南方向倾斜而下，残存长度161米。此时，我的目光扫过长满绿草的古城，突然发现古城内有一大型半圆形土梁结构，像极了城墙。我们决定绕一圈去一探究竟。 路上遇见一位50多岁扛着锄头的农民，我问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城墙，只说他见过的死尸骨头小腿长80厘米。我请他领我们到半圆形的土梁那里，他说下午锄地任务很紧，笑着离开了。于是，我和希林绕着山头摸索着，找到了土梁。土梁宽窄不一，最高处有个农民挖的小洞，希林把我叫过去，这时我熟门熟路地一看，确实是夯土墙。墙高约5米，大直角，略呈拱形，坐北朝南，残存墙长约400米，绿湾里住着几户人家，最上面的那户人家有8孔石洞，还有大门和院墙。 我最后才明白，大城里面还有一座面积约20万平方米的方形小城。大城在小城里面，或者说城中城。为什么会有城中城呢？我有两种猜测：一是先秦时期这里就有小城，可能是战国时期的小城（曾出土过刀币、裤币等），后来到了汉代才扩建，在外围修建了大城；二是当时同时修建了小城里面的大城，内城居住官僚机构或县级衙署，外城居住士兵和平民，体现了汉代城市建筑的庄严与威严。

城西不仅保存了一段300多米的城墙，而且透过残墙的横截面，明显可见斜插在墙体里的如碗般粗细的柏木棍。这些都是筑城时插进墙泥里，与墙土一起夯实的，起到加固墙体的作用，相当于现代预制板里的钢筋。西门外有一座瓮城，城内荆棘密布，显得荒凉。忽然一只乌鸦飞过天空，让人想起“今日烂草无萤火虫，彼岸杨柳总有黄昏乌鸦”的诗句。

银城建在江南的山梁上，当地人称之为“猫寨格达”。据说，当时山上原有一条小路，现在要经过另一个村子，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陪同我们考察的银家村村民王先生指着南段一处城墙遗址说，他年轻的时候，那里有一座城门，门道还保存完好，应该是南门。银城也是依山而建，东、西、南三面面临沟壑，北临五女河，地势险峻。城内城墙遗址最长一段约一窑长，用夯土垒砌而成，城墙上开凿了两个土洞。城北土湾一处塌陷处，露出一个形似土窑的遗址，里面满是粗细不一的绳纹陶片。 我和海雄怀疑，这里是古代烧陶遗址。因为两座城池之间隔着五女河，30年前，河面宽度有6米多。试想，2000年前，河水湍急，波涛汹涌。这是一座阴阳结合而建的城市，还是隔河一分为二，成为两座城市？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二）

最诡异的是，这里曾出现过一种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人。村支书张根平告诉我，在古城周围出土的古代头骨中，就有一个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人。犄角有的长1寸，有的长2寸，有的更长，都长在额头两侧，非常对称。而且个子很高，小腿骨跟现代人的大腿一样长，身高至少有两米。头骨很大，有36到38颗牙齿。我很惊讶，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见过头上长着犄角的古人头骨。石家洼村曾出土过十几具头上长着犄角的古人遗骸。张根平说，20多年前，他就见过四五个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人头骨。 村民石爱成、石步树都见过，村民石云伟说，他至少见过三四个长着两个角的人头骨。这并不是孤例。难道在远古时期，这一带曾生活着一个外来人种——头上长着两个角的民族或部落，后来灭绝了？带着这个疑问，我多次走访周边村落。在尹家洼村，村长王和平说，他曾犁出两个长着角的人头骨，但角只有一寸长，人身材高大。在冯家古劳村，也曾出土过头上长着两个角的人头骨。而在十公里外的王家边镇雷家村，也曾出土过头上长着两个角的人头骨。 就在我苦苦思索物证匮乏之时，7月9日，朱官寨农民王永胜先生给佳县信访局苗发东打电话，说他最近在石泉峰村意外发现了古代巨人的腿骨。经测量，小腿骨长0.72米，大腿骨长0.84米，整根腿骨长1.56米。好高大的巨人啊！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巨人遗骸，不仅在一个村子里发现，方圆十几公里内都有发现。这不能算是一种病态，而是我们祖先的一种种族。在古代，榆林地区基本被犄角等民族占据。“无房无家，皆因犄角”。而且民族众多。 从春秋到汉代，榆林地区是氐、匈奴、鲜卑、柔然、羌、氐、羯等游牧民族，甚至还有犬戎、胡人与汉族杂居的地方。这些民族或部落中，有没有头上长着角的人种呢？正史中没有记载。直到战国、两汉时期成书的《山海经》这部被称为上古山水人物志的著作中，才透露了一些信息。《山海经》第十二篇《海内北经》的“戎”条目写道：“戎，其人，人头三棱。”也就是说，戎族的人头上长着三个角。 有人认为《山海经》是一本荒诞的书，但在我看来，除了神话传说之外，《山海经》中关于山川、土地、历史、人文的记载都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物种灭绝自古就有，今天更是惨不忍睹。《山海经》中至少有记载一种头上长角的民族。我宁愿相信它们在佳县朱官寨一带存在，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灭绝了。

历史上关于巨人的事例很多。《汉书·五行志》记载：“始皇二十六年，有十二大人，高五十尺，履六尺，皆着狄服，见于临洮。遂卖兵器，铸其形。”此事亦记载于《史记》。从《汉书》中可知，这十二金人，是按狄国十二人（即按其形像铸）雕铸而成的。因此，也有人称这十二铜人为“金狄人”。 《水经注》卷四对十二金人的下落作了说明：“据秦始皇二十六年，临洮见十二长帝，长五十余丈。为吉兆，铸十二金人以示其尊，每重二十四万斤，安放于宫门前，名为金帝。”又请李斯在金人胸前题字：“秦始皇二十六年，先统一天下，分郡县，整顿法律，统一度量衡。大人来见临洮，身长五十丈，一丈六尺，此乃李斯所记。”汉初，十二金人被移至未阳。 “帝皇二年，王莽梦见铜人哭泣，心中十分厌恶，想到铜人身上铭文，写着天子先治天下，便命尚方工匠将梦中的铜人铭文雕出来。后来董卓毁掉九尊，铸成钱币，尚存的三尊，魏明帝本想移到洛阳，但太重不堪重负，便停在了八水以西。《汉晋春秋》说：有人说金帝哭泣，便留了下来。石虎取来，放在邺宫，苻坚移到长安，毁掉两尊，铸成钱币。其中一尊还未到，苻坚造反，百姓将其推到陕北河中，金帝便灭亡了。” 北宋在延安任官的科学家沈括在《梦池随笔》卷二十一中也提到过巨人的骸骨，“胫骨长二尺余，头颅大如水桶。”相信人类历史上一定存在过一种巨人。

春秋时期，陕北长期属于狄国，狄族有白狄、赤狄、长狄等。长狄应该就是《汉书》中提到的“身高五尺，履长六尺，皆着狄服”的“大人”。有的史书说长狄是春秋时期狄族的一个分支，身材很高大，所以被称为“长狄”。当然，现在发现的腿部遗骸有1.56米长，推测其身高近3米。虽然没有史书记载的那么高大（古今大小不一），但也可以称为“巨人”。总之，如果这种头上长着双角、身高二尺的人种，真的在几千年前生活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那么后来整个部落就因为各种原因灭绝了。 而此次在史家村周边发现头上长着双角的巨人遗骸，给人类学家又增添了一个悬念。

（三）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惠水古城外山脊上的古墓被严重盗掘，数以万计的文物被盗掘出来。比如，有一次警方收缴文物时，把史家村的一个院子堆得满满的，再一层层地装上大货车拉走；还有一次，警方把收缴的文物放在朱官寨镇（当时为乡）政府二楼一个一亩左右的大院子里，把整个院子都填满了，再拉回县城。

据了解，这里出土的文物有青铜器，有铜鼎、獠牙、带柄壶、铜洗面盆、扁壶、八瓣蒜瓶、九龙灯、鬼炉、头盔、剑、镜子、镶嵌金银带钩、大小不一的无数铜印、刀币、裤币、半两五铢、芒币、酒具等等。出土的玉器有长6寸的三孔玉铲、玉带钩、长一尺十二厘米、宽八寸十厘米的大玉刀两把、长约一尺五寸的带柄大玉刀和玉案一张。曾出土汉代画像。出土各种类型的陶瓷器更多，现在能看到的也有几百件。 这些出土文物大部分都被警方没收，有的被外人买走，有的人因盗掘古墓被拘留甚至判刑。有一年，一卷汉简出土，可惜保存不完，风化后被主人扔掉了。

盗墓是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的。村里有一座山叫“藏卯”，当年修梯田时，村里把藏卯山上的一块地分给每户，并保证修缮完成。顾名思义，“藏卯”就是古人埋葬人的地方。参与修梯田的几乎每个人都在承包地里挖过古墓，有陪葬品，村民们把陪葬品带回家，后来有人上门收购。一件能卖一两百元，能买好几袋面粉，很诱人。从那一年起，各地开始有人盗墓。

汉代，物质富裕，生活奢侈，厚葬成为一种风气，形成以厚葬为德，以陋葬为贱的社会风气。古城外几公里的山岭周围，遍布汉墓，桃树梁、三官木土、平岭、土谷洞、银子洼、庙梁等地均为汉墓，墓内均有被盗洞、被坑等遗迹。

从出土的文物看，战国、秦朝都有，但最多的还是汉朝。一是文物多，文化层贯穿了500多年。二是这里显然发生过残酷的战争，过去人们绕城墙走一圈就能捡到铜箭头。山口处有一处万人坑：一个大坑里埋着上千具尸体，有的死尸头骨上插着铜箭头，可见当时战争多么惨烈。另一名村民王姓说，有一次他在自己承包的土地上耕作时，犁出一个铜制梅花形马镫，别人说马镫是一对。他又挖，没找到马镫，却挖出一个马头骨，里面也插着铜箭头，判断是被射杀的战马。 这里还流传着“五女孝母”的故事：汉代时，一户人家有五个女儿，父亲在从军时，在一次激战中牺牲，五个女儿发誓终身不嫁，孝顺母亲。五女孝顺的故事传开后，当地人便在河边的悬崖上凿洞，建“五女清风庙”祭祀，并雕刻五女石像，以示对后人的敬重。庙宇至今犹存；在罗古帽山上修建了四座如窑一样高的“五女墓”，以祭祀五女；河道改名为“五女河”，人们便称这条河为“五女儿河”。汉朝在此设立惠水县后，两汉、三国时期曾被匈奴占领。 金朝时期，这里曾为东晋伏秦、赫连氏所占据；五胡乱华时期，这里曾为羌人首领姚苌所占据；数百年来，这座古城上演了无数生死故事。

（四）

惠水古城如此宏伟，出土文物如此丰富，史籍却只字未提。那么这个遗址究竟属于何时、哪个朝代呢？笔者翻遍古书，发现历史上并没有一个叫“惠水”的县。《汉书》记载有“沅水”：“土白。沅水西出，东入河。”我怀疑“惠水”二字是不是读错了，有些地方在方言上确实不区分“惠”和“沅”。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解决了史学界仍在讨论的汉代西河郡“沅阴县”遗址问题。

据史书记载，西汉惠帝五年（公元前190年），在洹水河畔设立了洹阴郡。“惠帝五年置洹阴，王莽称方阴。”后被王莽改为“方阴郡”。但《汉书》对“洹水”和“洹阴郡”的记载只有寥寥数语，十分简练。那么，这个“洹水”究竟是指哪条河呢？目前史学界对此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主要有无定河说、窟野河说、秃尾河说等等。有的史学家先说是此河，后又说应该是那条河。 例如已故著名历史地理学家史念海先生在1979年发表的《以陕西为例探讨古今县名命名的某些规律》一文中，认为秃尾河就是汉代的“洹水”，但1980年又否定了他的观点，认为“今窟野河应为汉洹水”。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的一些同志先是认为秃尾河就是沅水，后来又认为“古洅水应为今无定河，元阴、阳二县应在无定河流域内”。等等。而且学者们对于古“元阴县”究竟在何处，根本就一无所知，大多只给出一个方位和一个流域，即使给出一个具体的地址，也十分可疑。 如有人认为古治所在渔阳区安雅鲁家堡村，或神木县一村等。《乾隆嘉县县志》载：“汉惠帝五年，置环阴县，属西河郡。东汉亦复如此。”2008年版《嘉县县志》载：“西汉惠帝五年（公元前190年），于境内置环阴县，属西河郡。后改环阴为环阴。”“西汉末年，王莽篡位，改环阴县为方阴县。”“东汉时，改称环阴县，范围扩大到今渔阳区东部一隅，仍属西河郡。”新编县志基本继承了乾隆本。 但有两点：第一，“后改寰音为庵”的说法不准确；第二，“寰音县治在今王家边镇刘树会”的判断值得怀疑。

根据笔者的考证，元水河应为秃尾河。秃尾河是神木与嘉县的界河。元阴郡位于秃尾河以南的嘉县，但遗址却不在王家边的刘书会，而是在朱官寨史家村的“惠水郡”古城。理由是：一是古代称河以南为阴，所以元阴郡应在秃尾河以南，而刘书会位于秃尾河以西，惠水古城位于秃尾河以南。惠水古城符合“水以南为阴”的定义。二是刘书会遗址的规模很小，连惠水古城的六分之一都不到。这是我亲自考察测量的。 刘邦统一中国建立汉朝后，采取减轻百姓赋税的措施，实行休养生息政策，重农抑商，恢复经济生产，与匈奴讲和，稳定社会秩序，揭开了汉朝强盛的序幕。到汉惠帝五年，已施行十三年统治。汉朝军事、财政强大，国力空前强大。汉初修筑新城的要求是“观阴阳之和，尝水泉之宜，察地之宜，理草木之丰，而后筑城”，要求城池“庄严雄伟”。（见《汉书·黄厝传》），惠水古城气势雄伟，土肥水丰，物产丰富，比较符合汉朝修筑城池的要求。 第三，除少量钱币外，流书会古城周边很少出土其他汉代文物，地表上为数不多的陶片也都是宋、元、明时期的，汉代以前的陶片碎片一概没有。惠水县城遗址不仅遍布汉墓，而且出土文物也十分丰富，随处可见汉代陶片、陶片残片，说明惠水古城是汉代的县级衙署，时间跨度相当长。特别是这里有一个山头，叫“三官墓”，是当时同等级三位官员的墓地，这些也印证了汉代的丧葬习俗。第四，汉初，要把城池建在匈奴无法到达的地方，流书会遗址就建在平河（毛古河）边上，城池裸露在外； 惠水遗址建于深山之中，比较隐蔽，四周有天堑，易于防守，更符合防御原则。五是当地居民多为明代山西大槐树移民，初到时城门尚在，应当有县号。因各地读音不同，“元”与“惠”不分，便把“元”字读成“惠”，而将桓因县直接读成“惠因县”甚至“惠县”。因城下有一条蜿蜒回水，“元因县”便逐渐被误称为“惠水县”，至今。

但是，为什么如此庞大的古城遗址，历史上没有记载，今天又无人提及呢？我分析主要原因：一是古人用词极其俭朴，所以只有寥寥数语。另一位唐代学者颜师古注《汉书》说：“圜，读音yin，本写圁。”结果，后来有学者就直接读成“银”字，说“圜”就是“圁”，“圁”就是“银”，与“银州”、“银水”、“米脂，昔银州之地”、“米脂，古银州名”中的银同音，于是就推断圜阴县就在米脂、余河一带。在这个问题上，我倒是更愿意相信王莽的说法。 王莽篡汉后，心理上叛逆，把原来的各种称谓都改为反义词，如把“无锡”改为“有锡”，把“曲梁”改为“志梁”，把“固原”改为“固今”。有原是圆形的，就改成“方”。因此，他把“圜阴县”改成了“方阴县”。因为王莽是西汉人，熟悉西汉城名，所以，我认为这个“原”不应该是“元”，而应该是“圆”的“圆”的意思。其次，由于现代史学家交通不便，20年前，通往朱官寨的80里路还只是黄土路，汽车无法通行。所以，几乎没有学者到惠水古城进行实地考察，也不知道在远离县城、汽车无法到达的偏僻地方，还有如此庞大的汉代古城遗址。 这也是为什么此前没有人发现过“元隐县”遗址的真正原因。

初步结论：吉亚西亚县的苏古恩县的 县是Han王朝的 的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