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晋商遇险记：土匪强抢民女与阴阳脸飞镖之谜

民国时期晋商遇险记：土匪强抢民女与阴阳脸飞镖之谜

兴隆客栈的林老板，双手紧紧握着王礼的手，十分激动地讲道：“这小伙子可真厉害呀，不愧是由周团长带出来的兵！今天要不是我侄女在途中碰到你跟团长，她娘俩肯定会遭遇危难。要是真出现那种情形，我该怎么向九泉之下的大哥去交代呀！”林老板一边激动地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我跟您讲，抢夺俺翠翠的土匪姓邓，听别人说那家伙是南山土匪的二当家的，这可恶的家伙打娘胎里就长了一副‘阴阳脸’。他声称他大当家地看中了俺翠翠，直接扔下来六匹布，还说要‘请’俺翠翠上山去当压寨夫人。娃哭着挣扎着，拼死都不愿意上山。那狗日的“阴阳脸”，带着短枪呢，依我看，这是要逼出人命的呀。那天杀的，根本没把阎长官的新约法放在眼里。这些家伙，三五成群的，隔三岔五就来我们商行，强行收取什么保护费，保他娘的个逼呀。他们把商家害得敢怒不敢言。你是清楚的，我们晋商的生意，在这年月是越来越艰难了呀。商家们面临的各种税和摊派，多如牛毛，还得给这伙乌龟王八蛋交他妈的保护费。

可我们当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去招惹得起呀。各位东家仅仅是只想着能够明哲保身不惹事，仅仅是只求能够得到钱财而后人平安呀。翠翠和她娘俩今天才刚刚收完摊，路过激扬枋的时候，距离我家居然还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她娘俩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遭遇别人劫持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呢。算是我家孩子命好，恰好遇到了贵人。拜托这位小兄弟去转告周团长，一定要替咱们这些百姓去杀光这伙该挨枪子遭炮轰的恶人！”说完之后便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王礼。王礼很生气地回应说：“今天让我给撞见了，算这龟儿子运气差。要是救人是冲着钱去的，那我就不会不顾自身安危去救她了。赶快把银票收回去，不要让人产生误会，让我陷入为难的境地！”他忍着疼痛推让。

林掌柜觉着自身行事有些造次了，随之拱手讲说，“我打算给翠翠认一门亲事，往后你全然就当作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有事没事时常过来走动走动。我们成为了光荣的军属，从今往后就再也用不着害怕遭到土匪欺负喽！”。

王礼点头表示认同，神情庄重地讲：“您老人家针对团部所提的建议，我必定会马上向团长汇报。彼此素不相识，于平遥城我没有任何亲戚，毫无牵挂。今日有幸认了这门亲戚，我的内心便有了依靠。往后但凡大大小小的事情，总归要有个能关心体贴自己的人疼爱才行。期望老伯将身体保养好，多多照料她娘俩！”王礼差不多是带着哽咽讲完这些话的。林老板嘱咐王礼安心静心调养，要多留些心眼保护好自身。那子弹可不会选择性伤人哩……他不断地絮絮叨叨叮嘱了好多。王礼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林掌柜倒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作揖告退。

张医生对王礼实施了消毒处理，王礼忍着疼痛，大声咒骂“日他个先人！”，说完便咬紧牙关“啊”地叫了一声，自行拔除右肩上的那支飞镖，飞镖扎入右肩足有一寸深，拔出后鲜血直淌。这令人心惊肉跳的一幕让张大夫瞠目结舌。张大夫立刻为王礼止血、消毒、缝合，给王礼教口涂抹金疮膏，还敷上云南白药，接着用细纱布紧密地进行包扎。王礼用左手手指捏住飞镖在透过窗棂的光束中认真辨认，认出飞镖上确实写着一个“鄧”字。这致使王礼愈发高度警觉起来，他察觉到，这个撑着壳子的“阴阳脸”竟然胆敢去行刺周团长，他认定，此货绝对不是那种久居池中之物。

王礼把林老板所说的话，按照实际情况报告给了周团长，周团长让王礼安心调养伤势，马上给王礼批了十天的假期用来休养，王礼立刻向团长请示把“阴阳脸”交给自己去处理，团长看了王礼一眼，点头表示默许了。

周团长来到团部，直接着手去部署有关剿匪的方案，而后下达命令，让三营长高树坤负责剿匪事宜。高营长接到命令后，马上派出侦察兵，目的是去摸清那盘踞在南山的匪巢的各个方面情况，包括地形地貌、岗哨具体情形以及火力配置状况。原来呀，这伙在南山盘踞的土匪竟然有百十号人之多，他们拥有七十多杆枪和鸟铳，在茶坊庙还配备着一挺机关枪，在雾头山腰布置了一台土炮，凭借居高临下的地势，形成掎角之势，以此来拱卫匪巢。峡峪南山设有两个明哨，北山则设有一明两暗的岗哨。这伙土匪寻常时候经常是在平遥、祁县以及沁源一带展开打家劫舍的行径，去劫掠那些来往的商客，不过他们很少与官府的军队发生正面冲突。

专门下达此任务给新兵四连的是高树坤，他认为新四连执行力强且战斗力强，可为他挣得脸面，他嘴里常念叨的一句话是把狼和狗拉出去遛遛，连长王德生领命后马上部署军事行动，计划在八月十日深夜直捣匪巢，王德生连长着重指出军事部署必须绝对保密。下达命令，让一排从北山悄悄摸上山，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土匪那三个岗哨以及茶坊庙的机关枪给端掉；二排从南山悄悄摸进去，偷偷地把两个岗哨端掉；三排埋伏在峡谷，等着两个排完成任务发出信号灯之后，三个排统一在雾头岭沟底进行集中，接着分别顺着南沟、中山、北麓趁着夜色朝着主峰攀爬，而后朝着中峰包抄过去，给刁匪们来个措手不及。此次军事行动的统一口令为“活捉乔悦成”。

那会儿是中午的时候，各个排饱腹以后，把模样装扮成民众然后分散开朝着城外出去。到傍晚时分，各个排得去到指定的位置。预定是晚上八时准时开展行动。王德生连长跟着三排早就埋伏在了峡谷那里，就等着信号灯亮起以后统一集中进行行动。一排长黑石头领着三十七个敢死队员借着夜色悄悄地摸到了北山，他们很轻易地就端掉了敌人的两个岗哨，靠近第三岗哨的时候却发觉是个稻草人。黑石头明明知道上当了，正打算撤退的时候，却被早就埋伏好在那里的七十多号土匪反过来给包围了。战士们毫无防备，马上就被土匪把枪给缴了 。有一伙土匪，抓住了一个新兵，这个新兵叫“黄大牙”，土匪从黄大牙的嘴里，讨问出了全营集中的时间，全营集中的地点，以及全营集中的联络信号。随后，土匪把黑石头一排除黄大牙之外的三十六名敢死队员，全部砍杀了。

晚上差不多十一点半的时候，雾头岭主峰的信号灯却猛地亮了起来。二排开始朝着雾头沟快速行进。三排也朝着雾头沟快速行进。王德生连长掏出怀表查看，发现集合时间已经超过了预定的二十三时，整整超出了三十分钟。王德生连长着急地询问联络兵一排的状况，可依旧没有确切消息。王连长感觉情形不太好，马上命令军队把后队变成前队进行撤退。可这里是一处很狭长的让人进退不得的死地。突然从高处射来好多束亮光，各个连队的人影变得杂乱，一片吵闹、踩踏的混乱场景。雾头岭的土匪朝着沟底连续三次疯狂开炮 。紧跟着机关枪开始疯狂扫射，因为是远距离作战，而且还缺少掩体，新兵们长枪子弹都还没来得及上膛，就已然陷入到密集的枪林弹雨当中，战士的鲜血把溪水给染红了。这次战役除去逃回来六十七名有着不同程度受伤情况的弟兄之外，剩下的四十多号士兵全部都为平遥剿匪而捐躯 。

原本四连展开的军事行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城内充当土匪密探角色的黄大麻子知晓了，黄大麻子跟黄大牙都是来自古陶的人，依靠十个银圆，黄大麻从黄大牙口中问明白了军事行动的具体时间以及路线，之后他策马飞奔去告知匪首乔悦成。乔悦成费劲心思地布置了口袋阵，险些致使新兵四连整个连队全部覆灭。

周振声所带的团在剿匪时首战就失利了，而后他马上就把三营长高树坤给免掉了，接着让李修权参谋去代理营长这个职务，并且还严肃地处理了新兵四连的王德生，周团长那时显得极为沮丧，朝着阎长官去做自我检讨，最终确定要自罚一个月的俸禄，之后周团长回到团部跟李修权去商议接下来的行动方案，打算集中具有优势的兵力凭借压倒性的优势去开展强攻。

王礼瞅准时机，给周团长提建议： “团长，您怎么把咱们手上的一张王牌给忘掉了呢？” ？

“什么王牌，还不快说！”周团长急切地问道。

“雾头山二当家的‘阴阳脸’邓剑娥。”王礼响亮回答。

“什么意思呀？”周团长发问，“你的意思是借助这二当家的去使土匪瓦解！”。

“大致上，咱们剿灭土匪的宗旨意在使得负伤和死亡的人数降低，同时让自身得以壮大。上次冒冒失失地派遣兵力出击，并未完全了解清楚敌方的实际情况，致使咱们遭受了极为惨痛的损失。此次进行剿灭土匪的行动，并不追寻时间上的快速，而是只求能够成功达成目标且没有人员伤亡！”，王礼满怀信心地讲道 。

“剿匪那件事情，我就全部托付于你哦，我给予你自由的裁决权力以及自由的调度权力呢，倘若真的是你所设想的那般后果呀，我给你提升为营长哟！”周团长呢，是以那种商量的口气跟王礼进行交谈的啦。至于其他营长呢，皆是满不在乎模样地斜着眼睛去看王礼呢。

王礼在另外两个营长面前讲道，团长，别的任何东西我都不索取，我仅仅只求借用一下你给老娘购置的玉如意样式的痒痒挠 ！

团长“噗嗤”一声笑着说：“好吧！你有求，我必应！”

原本呢，三营剿匪这十来天的时间里 ，王礼并非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是以养伤作为名义 ，实际上却是全神贯注地致力于让东山土匪二当家的邓剑娥实现转化 。

那邓剑娥的父亲邓魁，乃是平遥一带声名远扬的“德信源”镖局总镖头，他闯荡江湖三十多年，专门投身于“信镖、票镖、银镖 、粮镖、物镖、人镖”等保镖事宜，他和北平大刀王五情谊深厚。两人一同拜师学艺，武艺高超，信誉在江湖上颇负盛名，很是受晋商、徽商、京商的信任与赞誉。邓剑娥十四岁那年，邓魁护送一趟重要镖物，途中遭遇劫匪，邓魁为保镖号信誉，拼命抗争，最终因力量悬殊，被匪贼用火枪打死。这邓剑娥亲眼看见了其父搏斗的场景，发誓要为父复仇。为求生存，委身于匪窝养精蓄锐，静待时机。

然而造化捉弄人，历经好多波折，他无奈只好成了南山匪首乔悦成的二当家。只因一身武艺很难有施展的地方，还长期沾染了匪霸的气息，不过心中的良知还没完全消失，他常常对着空旷的山，抬头朝天长叹，遗憾生不逢时；夜晚对着星空，悲伤地流下眼泪，感慨英雄没有出路的悲哀。时光白白过去，不知不觉人已到中年，却没有家室。无意间看中了这林掌柜的侄女，就使出这种不好的办法强行抢夺，却被周团长和王礼碰到了。幸亏王礼手下留情，在枪下留了他一条活命。

留下来的王礼是诚心与那种邓剑娥进行交心，王礼叮嘱大夫要精心去治好邓剑娥的枪伤，王礼陪着邓剑娥一日三餐，用好酒硬菜来招待，时时去嘘寒问暖，处处贴心照顾，王礼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自己从败家子到从戎自强的人生经历情形，动情之处，是又悔又恨又想家，却惹得两个铁血汉子侠骨柔肠能掉了一碗眼泪，他俩大有前世百年修缘，今生一见如故的知音共鸣，俩人便很快放下彼此成见，将心比心，惺惺相惜，倾诉衷肠。仅仅不过五日时间，他俩就一块相约前往关帝庙，在那里义结金兰，两人进行了歃血为盟的举动，还拜了关公，并且发誓说，对于皇天后土而言，他们的情谊深厚且情义深重，不管是出生入死不管不顾，还是永远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本心 。

王礼告知邓剑娥，要是邓剑娥能够前往南山，把匪首杀掉，接着引领南山那百十号匪徒归降周团长，那么他情愿将林家义妹送给邓剑娥，并且担当媒人，为他们操办婚礼 。

这邓剑娥在这人世间漂泊流浪了几十载，经历诸多，好不容易寻找到了知音，于是便从各种方面都答应下来，并且许下诺言，这一生只以王礼的行动为准则、紧紧追随 。

讲述这王礼索取周团长的玉如意痒痒挠，这般行为存有别样意图。他与邓剑娥一同前往林老板开设的客栈。邓剑娥以跪伏姿态置于地面，至诚之心向林掌柜表达歉意，王礼随之向林掌柜阐明自身来意乃是期望三方联合开展剿匪行动，从而还给平遥晋商一个具备太平安乐特征的繁荣时期。这位林掌柜属于明白事理且心怀正义之人。他对王礼持有信任态度。林老板极为畅快地应允下来。他和乾德堂药行掌柜有着深厚情谊，瞒着众人暗中购置了乾德堂祖传秘方痒痒粉五十钱。三人共同立下誓言，要将此事深埋心底，绝不能向任何一个人吐露丝毫信息。此物为痒痒粉，其中含有川芎，还有冰片，亦有薄荷，更存在一种秘而不宣的、可使人慢性中毒的砷。此痒痒粉具备止痒的奇特功效，对人体产生的依赖性更强，如同烟瘾中毒那般，让人欲罢不能，越是深陷其中越发难以自拔，一直到全身出现溃烂状况，致使病入膏肓。

以下是改写后的内容：将王礼把玉如意、痒痒挠以及五十钱痒痒粉，都一并交给了邓剑娥，然后握住他的手，神情饱含深情地说道，“兄弟，行事要谨慎周密，不能着急急躁，不能露出破绽，剿匪的成败以及你我的性命，全都依靠您的本事了！”之后这邓剑娥骑上了快马，挥手就此离去！

邓剑娥返回雾头岭，把自身编造成为历经九死一生才荣誉归来的英雄，那乔悦成五十五岁，他对二当家所言深深地坚信，又看到二当家为他弄来玉如意痒痒挠，更是在对待这老二时，把其当作如同亲身经历般亲近的手足。乔悦成原本皮肤过敏状况极为严重，这痒痒挠又加之敷上去凉飕飕且麻酥酥的痒痒粉，着实体会到一种享受感觉，可是却愈挠愈痒，愈痒则愈加使劲儿挠。这大当家的绰号就被称作痒痒挠了。他不论外出进行打家劫舍的行为，还是于聚义厅参与议事，痒痒挠都从不离身，一旦感觉痒了就立刻去挠，若将皮肤挠破便进行敷粉处理，敷完粉后，觉着爽了没多大一会儿又会感觉奇痒无比，这般恶性循环已然让这个叫乔悦的成了体无完肤的状态，到最后全身的皮肤变得干燥，银屑不断纷飞。历经三个月时间，大掌柜已然皮包骨头，肌体全然无力，长久地喘着粗气不停息。

他心里明白大势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到了即将分别的时候，他表现得十分哀伤。他满脸涕泪交加地紧紧握住邓剑娥手说道，你我一块儿历经各种患难已经超过八年时间了，从来都没有因为利益方面的事儿而破坏了和气，你这个人很仁义，我嘛也重情义，咱俩关系一直很好，这在哥们儿们眼里都是清清楚楚的。我拉起了这杆旗帜，养活了咱们这百多条汉子。若是你不嫌弃愿意接纳，那就把这杆旗继续扛下去，带着弟兄们跟着你享受好日子去！老哥哥我绝对信任你，不过二弟你可要记好了，这杆旗不管啥时候都得姓乔。话说完之后，他带着满满的不舍望向了身为二当家的那个人一眼，随后就彻底没了气息！

邓剑娥身着丧服为乔悦成处理好身后之事，历经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他就引领着一百二十一名弟兄归降于晋军混成团周振声的部下。

周团长专门为邓剑娥操办主持了婚礼盛典，这次任媒人之职同时兼任证婚人的是王礼。就在那一天，身披红盖头的林家姑娘林玉娥淌下了两行清泪，其中一行是因王礼而流，而又一行则是为母亲所流 。

那一夜，王礼陷入失眠状态。一轮满月缓缓转过平遥古城，其清辉满满洒落在静谧的军营之中，王礼彼时心静得如同平静的水，他脑海之中浮现出对妈妈的思念，同时也想到了为他坚守贞操的桂珍。

周团长将他的诺言予以了兑现，在王礼经历当兵三百六十六天之后，周团长把王礼任命为晋军混成团第三营营长，那个时候参谋长是邓剑娥。

作者简介:

生于陕西商州1970年代的王宇鹏，长久以来致力于高中语文教学工作，身为高级教师，还是《作家摇篮》杂志签约作家以及中国作家网会员。80余篇诗歌，在《作家》微刊发表了，有些是散文，在“中国作家网”发表了，还有文论，在《作家摇篮》发表了，另有一些散见于《阳光报》，还有些在《商洛日报》发表了，不少在《九天文学》露脸了，有的在《作家在线》发表了，部分在《当代作家》发表了，一些在《当代文学家》发表了，有的在《陕西文谭》发表了，不少在《九州作家》发表了，有些在《读写联谊》发表了，部分在《作家联盟》发表了，些许在《作家家园》发表了，有的在《长江诗歌》发表了，一些在《西府文学》发表了，不少在《商洛作家》发表了，有的在《商洛写作》发表了，部分在《纪录商洛》发表了，些许在《商洛文苑》发表了，一些在《商洛百草园》发表了，不少在《纵横秦岭》发表了，有的在《天竺山》发表了，部分在《禹平文学》发表了。常在工作之余，随性地去练笔，善于把个人对于生命以及生活的体悟、思考付诸笔端，喜爱于平淡生活里淬炼个人文学情趣，凭借文字来结交朋友，丰富精神层次，期望走进文学百草园，使得心灵获得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