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亚家具 寻找苏慧廉:传教士苏慧廉的一生与近代基督教在华的曲折历程

2024-09-24 16:02:05发布    浏览69次    信息编号:89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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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亚家具 寻找苏慧廉:传教士苏慧廉的一生与近代基督教在华的曲折历程

沈嘉独自花了六年时间走访苏约翰居住的地方并搜遍英美各大图书馆,以口述和各种现存的档案文献,完整地写出了苏约翰作为一名传教士和学者的精彩而跌宕起伏的一生,还原了近代基督教在中国的传播、接受和互动成长的曲折过程。他还以苏约翰家庭的个体经历引出当时一些重要的人物和事件,反映了动乱时期教会、绅士、民众等不同力量之间的斗争,社会思潮的裂变,以及中西关系的复杂谜团。

*文章选自《寻找苏慧莲》(作者:沈佳,三联书店,2021-4),版权所有,如需转载请在文末留言。

《在路上》中的白衣男子正是苏慧莲,苏慧莲以这一形象被铭记在温州百年的历史上。

甲申事变

到温州的最初的日子并不顺利。1884年10月4日,光绪十年八月十六日,悲惨的一幕上演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傍晚,二三十名中国基督徒如期聚集在嘉会巷旁的小教堂里做礼拜。开场赞美诗还没唱完,门外就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一群人聚集在外面。他们发现前门紧闭,闯不进去,便跑到后院,在那里得偿所愿。一瞬间,无数的石头朝门窗飞来。没一会儿,木质的后门就支撑不住,轰然倒塌。吵闹的人群像潮水一样涌进院子。此时,苏慧莲正急忙往前门跑,看到仆人宿舍里升起一团可怕的火光,便转身向后门走去。他看见院子里聚集了一大群男人,由于天气炎热,很多人都光着上身。这些人手拿木棍,扔着石头,在滚滚浓烟中欣赏着被“煤油”燃烧而燃起的地板。

苏慧莲大声呼救,众人看见苏慧莲朝他们走来,纷纷逃窜。苏慧莲跟在他们身后,一遍又一遍劝说,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呼啸的石头,石头没有砸中,而是砸在了苏慧莲身边一名信徒的头上。

苏氏派人一个接一个地去见县令,请求帮助。他没有要求县令保护他的财产,也没有提到他的治外法权。当受到攻击时,他只是呼吁大家冷静。事态越来越严重,官员们仍然没有来。苏氏亲自去官府求助,手持防身用的马鞭。

这些混乱的场面,是陆曦晚年所著《中国行》中记载的,她并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暴乱发生时,她还在英国,正准备去中国。

温州图书馆藏《中国游记》和《来华传教士年鉴》

1884年10月,陆曦离开英国,在以苏惠莲未婚妻的身份告别亲朋好友之际,接到温州爆发宗教事件的电报。此事件发生于甲申年,所以史称“甲申事变”。这是继1876年“施鸿照事变”之后,温州近代史上又一次震惊中外的民众暴动。据《温州海关志》记载:“当夜,愤怒的民众纵火焚烧了温州六座教堂及洋神父住所,并毁坏了瓯海关的物资和档案,以及三个洋税务司及助手住所内的家具和物资。”

甲申事变的起因是中法战争。1883年,中法两国因越南主权问题发生争执,法国海军少将顾拜旦(-阿梅代-)率领法军进攻驻扎在越南红河三角洲北部的清军,占领该地区,中法战争爆发。次年8月,法军军舰袭击台湾,同时驻扎在福州马尾的法军主力击沉中国军舰9艘。10月,法军攻占基隆,侵入台北,东南沿海被战争阴云笼罩。

温州毗邻福建,是重要港口,城内还有法国天主教堂,民间一度流传法国将进攻温州的谣言。

温州政府下达通告,要求每户人家门口堆放一堆大石头,木匠们不分昼夜地制作巨大的木箱,然后拖到岸边,瞭望的渔民一旦发现敌军的信号,就把装满大石头的木箱沉入瓯江入海口的江心。这样,60里外的瓯江入海口就形成了一道屏障,阻挡了敌军的船队。

在当时,这也许是没有其他办法时最好的办法。然而,由于法军没有如预期那样赶到,这些石头并没有被使用。但在甲申事变期间,参与暴动的人们却把它们当作手榴弹,扔向那些他们认为与法军勾结的外国人。

“太平天国起义造成的反基督教情绪余波尚未平息,中法战争进一步加剧了对所有在华外国人的仇视,而不仅仅是传播外国宗教的传教士……官绅的排外氛围和反基督教态度,煽动了原本对外国人相对冷漠的普通民众。”约翰·史密斯后来分析道。

历史学家萧功钦在其著作《儒家文化的困境》中认为:“当时的普通民众有充分的理由憎恨洋人:鸦片的输入、教会的暴政、对教友的欺压,以及洋货的倾销和铁路的修建,使成千上万依靠传统手工业和运输业生存的人们失去了生存的手段。在下层民众眼中,洋人修路断绝了‘龙脉’,洋人采矿泄露了地下宝贵的能源,教会禁止信徒祭拜祖先,激怒了祖先的神灵。”他的文字出现在“苦难和屈辱引起的幻想”的副标题下。

三首历史曲调

甲申事件是温州近代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于事发已逾百余年,且时值动乱,地方文献中有关此案的史料并不多,且事发前后记载不一。

据方志刚译编的《温州“甲申事变”前后》一文记载,当时“民众先是涌向花园巷(英国)基督教堂,又到城西礼拜堂,再到周宅寺巷(法国)天主教堂,全部被泼上煤油、火药,焚烧殆尽。随后又到了瓯海关署,但因戒备森严,只有档案被销毁。”

光绪二十年进士、曾任浙江教育协会会长的瑞安学人向松,在其乙酉年(1885年)四月所作的《甲申八月十六日事记》一文中,也认为内地会花园巷教堂是最早发动起义的。他的记载颇为详细:“十五日,县内花园巷教堂,群众聚集做礼拜。有一小孩敲门要求看教堂,门却不开。他不停地吵闹,人越聚越多。忽然,几十名教徒打开门,抓着一人进来,说要送他去官府受罚,有的还拿着刀子假装要杀人。当时大家大怒,便破门而入,将自己储存的煤油洒在堂内各处,然后放火焚烧。当时,外地教徒纷纷逃窜。众人见屋内有火药、洋枪等物品,满屋草鞋,还有数十名妇女,以为教徒确有叛变,便赶去烧毁其他地方。同时,县城内外起火,连北门的税务官邸也被烧毁。”

后来温州地方志谈到此事,多以上述两则记载为蓝本。苏惠莲的回忆录中也记载了当晚的情况:

1884年10月4日,星期六晚上,我们照常聚集祈祷会。当时正值中法战争,法国海军离此地不远,民心惶惶。此外,总督还不经意地让每户人家在门口堆起石头,进一步煽动民情。他让人把这些石头收集起来,装进他建造的几只“诺亚方舟”——大木箱,然后拖到瓯江口沉入水底,形成一道水障,阻止法国军舰进入瓯江。

大约在这个时候,我们南方的港口福州爆发了一场海战,中国舰队被彻底摧毁。但是,温州人中间很快传出了完全不同的消息,据他们说,中国舰队在海上消灭了“蛮夷”。我记得在暴乱发生的一两天前,一个男人在城市大街上看到我,惊讶地大叫:“哇!怎么还有蛮夷在我们大街上行走?”

中法战争的事实是中国舰队全军覆没,但当时温州人收到的消息却是中国人民把海上的洋人全部消灭了,败局被传为胜利,颇为耐人寻味。

继续说道:

我们在这个难忘的星期六晚上在一起,而我们很久以后也不会再在一起了。现在,写着写着,那个场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小小的礼拜堂,昏暗的油灯,几个疲惫的信徒,尖声的传教士,虔诚的祈祷者……突然,形势突变:猛烈的敲门声,咆哮的暴徒;石头飞进来,砸碎了窗户;一群赤裸上身的疯子冲进了我们仆人的外屋;刺眼的灯光在地板上闪烁;暴徒们一看见我就四散奔逃,我在身后的门口徒劳地向他们喊叫;“嗖”一块大石头从我帽檐上飞过,“哇”身后一个基督徒的头被砸中;我们只好仓皇逃窜,狼狈不堪;不一会儿,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房门上。前街上围观的人很多,大多是邻居,他们默默地给年轻人让路,年轻人则尽量保持镇定,从人群中穿过。这时县衙的人来了,法警和守门人跑过来,挡住了洋人去见县令的路;我急忙走到内地会大院,赶紧跟着蔡文才先生回来;我们约定去见那位官员,虽然我们曾徒劳地派了四个不同的使者去见他;那位官员穿上官服,坐上轿子去了出事地点,但为时已晚:我家里熊熊燃烧的大火把天空都照红了。

苏轼查阅浙江巡抚刘秉章1884年9月18日(1884年11月4日)上奏文县焚烧洋教堂一事已了结、应拘捕肇事者一事后发现,正史记载与苏轼所记有出入。奏折中写道:“据温州知府温忠翰等人报告,温县自设防以来,百姓深仇大恨洋人,时有匿名大字报,多有荒唐言辞,即刻张贴公布,命诸君明示。不料八月十六日夜,城西街耶稣会堂正在讲经,皈依该堂的男女信徒都前去听讲,有的人路过门口,驻足观看,然后离开。堂内洋人出门抓人,误抓了一个人,拖进堂内关起来。外面居民见状,大为吃惊。不久,听见被捕者在里面大喊,愤慨不已。随着人越聚越多,有人闯入堂内,将被捕者抓住。慌乱中,百姓大怒,城西街耶稣会堂和各教堂及堂外的洋人都出来抓人,将被捕者抓走。周宅巷、岑山寺巷、五马街、全坊巷、花园巷的洋人居所也同时被焚毁。”

纪念堂上明确写到,第一场火灾发生在西城教堂,起火者是一名外国人,“不小心把一个人拖进教堂,然后把门关上”,结果被烧伤。当时西城教堂里应该没有其他外国人。难道这个外国人就是约翰·苏希尔?

玛格文出现

陆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苏蕙莲请求知县和自己一起回去看看情况,被拒绝了,只好留在衙门里。苏蕙莲其实成了阶下囚,不过这样比较安全。很快衙门里又来了两个难民,一个是美国老头,一个是跛脚的苏格兰人。他们不得不费尽心机,从烟雾缭绕的家中逃出,从暴徒的石块雨和“打死”的喊声中逃出。聪明的苏格兰人看到衙门要关门阻拦人群,便机灵地把拐杖插进门缝,撬开一个缝隙,让他们两个挤了进去。门随即关上,暴徒就在外面,他们保住了性命。

这个跛脚的苏格兰人就是曹亚志,和曹亚志一起逃到永嘉县衙的美国人叫马高文()。

海关的马高万先生不顾自己的安危,赶来帮忙曹亚志。他们迅速把我们学校的十六个孩子(年纪小的被拖出床铺)和仆人集合起来,决定躲进衙门。他们刚跑到后门,暴徒的先锋部队就从前门进来,很快就占领了整个院子。幸好衙门离得不远,但他们一路上还是遭遇了不少飞石。其中有一块飞石把曹亚志的帽子打落到地上,然后飞石直接落在他的头上。马高万落在后面,也吓坏了。躲在他大衣下面的孩子们四散逃窜。

曹雅芝女士对其丈夫与马高文的记载应该更接近事实。

曹雅芝夫妇合影

黄麦格纳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名医生。1843年,他被美国北方浸信会( )派往中国,担任医疗传教士( ),在宁波行医、传教。黄麦格纳是第一位到达浙江的美国浸信会传教士,他在宁波开设的医院也是宁波最早的西式医院。他几乎一生都在中国度过,只有在南北战争期间才回到美国担任军医。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他回到中国,1879年,被罗伯特·赫德任命为温州海关的助理兼医生。

翁玛歌精通中文,在宁波时创办了中文报纸《中外新报》(和),揭开了宁波近代报业史的序幕。《中外新报》创刊于1854年,是中国最早以“新报”命名的中文报纸。翁玛歌在温州海关任职期间,在《亚细亚学会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详细的调查报告《中国的行会》,这是西方文献中一篇关于中国行会史的非常重要的文章。由于翁玛歌在温州生活多年,这篇文章中的很多材料都来自温州,因此对于温州的地方史研究也颇具价值。

1893年7月19日,马高文在上海虹口文建市路(今塘沽路)的住所因病去世,享年79岁。《纽约时报》报道他去世时,称他为上海最年长的居民之一。但温州的历史文献中,几乎没有提到这位“智力极高”的美国老人。唯一的记载是,1884年10月4日月食之夜,他在扶养一位残疾人时,像一条失去了家的狗一样绝望。

孤岛河中心

甲申事变时,英国驻上海总领事许适听说温州洋人有危险,便“即令停泊在甬江的‘建飞号’军舰,由宁波驶往温州瓯江,摆出阵势,全城慌乱”,“该舰五日进港,枪口对准温州”。

苏慧莲、曹雅芝、马高文三人在县衙内停留了一天,5日晚在少量中国士兵的护送下,渡过瓯江来到江心岛,避难于温州英国领事馆。

晚清时期的江心岛,美国人安德鲁·图多尔拍摄,哈佛燕京图书馆藏

《烟台条约》签订后,英国在温州设立领事馆,馆址选在有“瓯江蓬莱”之称的江心岛。如今,江心岛东侧仍保留着英国领事馆旧址。不过,1884年,苏惠莲等人并没有避难在这栋三层复式、青砖结构的西式建筑里。当时,英国人将岛上的孟楼作为临时领事馆。孟楼又名浩然楼,以纪念曾到访此岛的唐代大诗人孟浩然。

当时江心岛尚且安全,因为总督担心百姓与洋人发生更大的冲突,曾下令所有船只撤离到百姓无法触及的海域。

陆曦写道:“领事馆里,英国领事端坐着,面色严肃。他头戴卷边帽,身着镶有银色花边的制服,想以此吓退来犯的敌人。但敌人最终并没有露面。”这位面色严肃、衣着正式的英国领事,就是著名汉学家庄严玲,他撰写了第一篇有关温州方言的论文,后来成为英国曼彻斯特维多利亚大学的教授。

庄周在1903年出版的《愿中国复兴:中国的过去和现在》一书中也描述了这段经历:

一天傍晚,就在法国轰炸福州海军和兵工厂不久后,我正在走廊上抽水烟,突然看到市中心有一道亮光。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事要发生了”。几分钟后,我的首席信使过河来到岛上。他住在城里。他告诉我,圣公会苏惠廉先生的教堂……我比较了解中国人,所以我认为我留下来会更安全,至少更放心。再说,没有人知道传教士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处于危险之中。长话短说,中国将军带着炮艇和部队及时赶来,营救领事馆,根据他的命令,海关官员跟随另一艘炮艇,第二天全部安全返回。不久之后,三个失踪的人也被送到了我这里。他们逃进中国政府办公室,只受了轻伤。火车上的他们看上去像印度人,因为他们没有帽子,也没有正常的衣服,只能蹲着。中国人给了他们一些慰问品,一条红毯子和每人二十元钱。第三天,意大利牧师也找到了,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异教徒”老妇人好心地把他藏在一堆柴火里。第一艘船到达后,所有的传教士都去了宁波。意大利牧师戴着我的一顶旧毡帽,穿着长袍,其他人穿着破烂的衣服。幸运的是,所有的女士都被派往宁波以防暴乱。到了这个时候,除了付钱给晚会后表演的音乐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没有人特别难过。涉及五方,不包括海关总署。令人欣慰的是,中方(在这次事件中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甚至连一条腿都没有,而且在事件发生后立即意识到了后果)愿意赔偿所有损失(共计37000元人民币),而其他各方的代表和海关总署督察也非常愿意立即解决这一事件。结果,当信使带来事件“争议”的消息时,也带来了事件的最终解决方案。这是对事件的记录,很快就被遗忘了。

甲申事件后,庄艳玲离开了温州。陆曦说,他在下一站遇到了更大的骚乱,还摔断了脚。当时在中国,几乎每个有教堂的地方都会发生宗教事件。

征求

随后,苏慧莲、庄艳玲等“难民”乘坐“永宁号”撤离温州。开往上海的永宁号轮船上,乘客几乎没有行李,苏慧莲身上只有一套白色斜纹布衣服,身上只盖着一条红色粗线毯。

甲申事变的结局是:

1884年10月21日,道台、镇台、知府、县令联合发布告示:文成发生如此惨剧,令人痛惜,令人痛心。洋人本想毁城,因我方调解才得以幸免。如今万事太平,逃到乡下的人可以无忧无虑地回城,我方保证不再追捕。同时,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只是在寻找策划排外事件的罪魁祸首,一旦找到,将毫不留情地处死。

据传,肇事者是柴彦荣,又名藤桥泽亚人(泽亚荣,因谐音),后来被官府逮捕,但未判死刑。据说“官府对他有同情,说他虽然愚昧,但似乎是出于义愤,可以原谅。”当时的舆论也偏向柴彦荣,因此“文初道做出了更明智的决定”。几年后,柴彦荣因干预而被赦免,并担任狱吏。

十一月四日(光绪十年九月十八日),浙江巡抚刘秉章上奏朝廷,“奏告温县焚烧洋教堂案已了结,必拘捕肇事者”:

身居最高职位的浙江省长刘秉章跪地报告,说温县不法之徒借此寻衅生事,焚烧洋教堂,如今事情已解决,已下令逮捕肇事者,以示警告。他谨写此信,祈求圣灵垂顾此事。……英国领事庄延龄认为当地神父和洋人受到很好的保护,便与当地官绅商议,赔偿被烧毁的教堂和七户洋人的住宅,共计2.5万元。海关税务局两名助理官邸中被毁的衣服等物品,并非办公用品,领事估算为1万元,共计3.5万元。经过反复商议,认定没有再减免的余地,从大局看,还是赶紧解决为宜。官绅皆答应。绅民深知经费短缺,因不知晓,遂竭力筹得一万七千五百元,以防后患。地方官疏于防范,亦难辞其咎。拟温州知府温忠翰捐现金一千五百元,温州代知府胡元杰捐外币一千元,永嘉知县张宝林捐外币三千元。余款另行筹措,并将会议议事内容抄报于此。

1884年11月14日(光绪十年九月二十八日),军机处复函圣旨:

我已经看过奏章了,我认为尽快处理是个好主意。我会批准你的请求,并从厘金项目中拨出银子来支付费用。我会听从你的建议。政府办公室已经收到通知。我下令。

这就下令!这起轰动中外的宗教事件,终于用钱解决了。

瓯海关税务司那维庸在1892年8月31日呈交的《瓯海关十年报告(1882—1892年)》中,也记叙了这次宗教事件的前后经过。他在报告的最后写道:政府对受难者进行了赔偿,但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惩罚罪犯或制止暴乱。

后来,温州市里流传着一首童谣:

金锁石巷有一座桥,一群小伙子正在摇桥。

米克海巷里传来一片呼喊声!应该烧毁外国人的房子!

可怜的洋人先逃了,跑到了永嘉县,自称黄田。

永嘉县主说道:老爷子放心吧。

我给你二百七十外国元,以换取一艘返回英国的船。

英国则反过来,把温州变成了外国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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