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浩卖假羊毛衫,道歉经验丰富,供货方涉嫌伪造文书蓄意欺诈

2024-09-20 08:18:57发布    浏览7次    信息编号:88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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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浩卖假羊毛衫,道歉经验丰富,供货方涉嫌伪造文书蓄意欺诈

来源 | 每日人物(ID:)

“2020年年末,头部主播接连倒闭,先是快手“一号主播”辛巴因假鸟巢事件倒闭,之后,抖音“一号主播”罗永浩又因卖假羊毛衫惹风波!”

“‘卡丹’到处都是,‘狐狸’走遍了整个山,‘师父’的车被偷了,‘鳄鱼’走遍了全国,‘金利来’,担心!担心!担心!”

相比辛巴第一反应在直播间恶语相向,罗永浩在道歉方面更有经验。事件曝光后,罗永浩团队宣布,11月28日售卖的羊毛衫经鉴定确为非羊毛制品,“将代为购买的消费者进行三倍赔偿”。

罗永浩所售的毛衣上标明的是“皮尔卡丹”,据罗永浩团队供述,供应商涉嫌伪造文件、故意欺诈,各种证件非常齐全,合作前双方还签订了完整的法律协议和合同,有严格的赔偿条款。“但产品还是出现了问题,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抱歉和愧疚。”罗永浩还是被骗了。

交友直播间在最后还写了一句话:上述假冒产品与皮尔卡丹品牌无关。

▲罗永浩在视频中称,假货与品牌无关。图/视频截图

从上个世纪末到现在,皮尔卡丹、花花公子、华伦天奴这三个在国外享有盛誉的高端品牌,在中国成为造假的重点,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信息差,制造出了一个假冒洋品牌的天下。这三个国际大品牌在中国失败或正在失败的历史,也构成了一部假冒男装的发展史。

从“一个洞”到假货泛滥

“那是皮尔·卡丹。”

1994年,赵本山与范伟合作的小品《我的儿子长大了》中,饰演儿子的范伟提到了这个创立于法国巴黎的服装品牌,并对其大加赞赏。赵本山拉起裤子,半低着头,眯着眼睛回答道:“要是没卡裤裆呢?”

▲图片/视频截图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足以说明当时中国人对皮尔·卡丹的重视。当时穿皮尔·卡丹需要撸起袖子才能露出品牌。一套皮尔·卡丹不仅是通往上流社会的通行证,也是择偶的高标准:“局长的儿子,市长的侄子,都不如穿皮尔·卡丹的年轻人。”

▲皮尔·卡丹走在中国街头。图/《北京记忆》截图

当时,皮尔·卡丹是高档服装的代名词。上世纪80年代,中国的平均月薪只有96元,而一个皮尔·卡丹领带夹就要40多元,一套西装要几百、几千元。尽管如此,这种西装仍然成为商务宴会、新婚夫妇最尊贵的选择,甚至在中国的市场占有率高达40%。一位服装销售人员评价说:“当时,皮尔·卡丹意味着高贵的身份和品位,是中国第一个真正的奢侈品牌。”

成名之后,假货也找上了他。2001年,皮尔·卡丹再次来中国,在一次服装博览会上看到了这则广告。看到这种与自己无关的假冒产品,他非常愤怒,于是向香港高等法院提起诉讼,并最终胜诉。

但假冒现象并未就此停止。据该品牌官方网站的声明,“在全国二、三线城市,假冒者尤为猖獗。他们的店铺数量比正品还多,销量也比正品还大。”2002年,浙江省发现嘉兴一家公司非法贴牌生产了数万件“假冒”服装。

果然,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曾经声名显赫的奢侈品品牌已经从最受欢迎的国际品牌之一跌落为一个经常在销售标志上看到的名字。

简化为“两个测试”之间的词根

90年代末,皮尔·卡丹引领潮流后,越来越多的品牌来中国试水,1993年,华伦天奴品牌创始人瓦伦蒂诺·格拉瓦尼带着其高级时装及成衣在北京举办了大型展览,但并未立刻进入中国。

▲1993年, 在长城拍摄照片。图/cfp

直到2004年,外资品牌不再被限制开设连锁店,奢侈品牌才放弃了将其带入大陆的贸易公司和托管公司,开始独立扩张。那一年,上海市政府甚至要求南京路沿线的所有一楼店铺都必须改为品牌店,商场不得不将空间租给奢侈品牌。

但伤害已经产生。广州百川道咨询首席顾问戴春华曾在采访中分析,中国时尚产业过去十年的发展,代理商的行为让很多国际品牌贬值甚至扼杀了品牌。代理商总是选择利润最大化,不去保护品牌,所以很多品牌就成了农村品牌。

“‘卡丹’到处都是,‘狐狸’走遍了大山;‘师傅’的车被偷了,‘鳄鱼’走遍了大江南北;‘金利来’着急!着急!着急!”当时的一句打油诗这样描述了国际知名品牌在中国被仿造的境况。

但有一个品牌并不惧怕模仿者,那就是休·海夫纳的花花公子。

虽然休已经将花花公子服饰等产品拓展到了媒体之外,但提到花花公子,最出名的还是其杂志上的照片。不过,这并不影响中国商家对花花公子品牌的偏爱。据《纽约时报》2013年的报道,一年前,中国贡献了花花公子40%的销售额。不过,并不是卖杂志,而是获得花花公子的授权,将兔女郎标志印在T恤、手袋、服装、鞋子和配饰上。

▲花花公子的兔耳朵标志辨识度极高。图/cfp

华华公司或许并不关心自己的品牌是否在中国受到损害,但对于华伦天奴来说,这种损害确实是意料之外的。

2004年,时任华伦天奴全球首席执行官的 Norsa宣布“中国发展战略”,首次正式进入中国市场。

米歇尔·诺萨并不知道, 已经被彻底山寨,变成了通用词根,不少小厂商开始玩弄花招。当时由“xxx•”和“•xxx”的形式可以衍生出200多种组合,如•Binu、•、•Louis、•、•,甚至有人拼凑出了•。

这些品牌只要加上一些前缀和后缀,就能出现在北京秀水街、上海向阳路、广州白马服装城、义乌服装批发市场等地,成为国际知名品牌。

▲ 街头常有售卖。图/视频截图

2009年11月,华伦天奴在上海恒隆广场开设新店,二度试水重返中国。这一次他们全部采用直营模式,刻意与“国产华伦天奴”保持距离,很多时候甚至直接把音译改为。

三大山寨企业在中国惨败

当人们惊叹华伦天奴如何从商场卖场发展成奢侈品品牌时,花花公子和皮尔卡丹却在一步步没落。

如今,花花公子在中国注册的商标多达350个,其中包括“花花公子”和兔子形象。近20年来,花花公子在中国的总代理频繁更换,也引发了多起商标纠纷。

这一系列操作带来的影响是,市场上的“花花公子”越来越多,真假难辨。对于皮尔·卡丹来说,真假难辨不仅是一件令人左右为难的事情,更是进退维谷。当早年强烈的新鲜感褪去,市场更加开放、商业化,时代带来的红利很快被时代夺走。品牌因为错误的经营策略,在假货的包围下,险些走向灭亡。

皮尔·卡丹喜欢称自己为时尚界的第一位社会主义者,并推广了他的商业方法,其商业策略的核心就是品牌转移代理。

正是因为代理商和假货的猖獗,皮尔·卡丹在中国市场上的价格越来越便宜。超市打出200元优惠的牌子,网上随便一搜,就能看到各种价位的衣服。皮尔·卡丹本人却没有复苏的希望。2009年,他把部分产品在大陆的经营管理权,以3700万欧元(当时约合3.7亿元人民币)的价格,卖给了潘长海、孙小飞、陈小飞等一批温州商人。

也许没人熟悉这家温州公司的名字和老板,但他们却拥有几乎所有三四线城市的服装“王牌”,包括“金利来”、“卡丹”、意大利都邦、“鳄鱼”等。

因此皮尔卡丹的放手也使其跌得更快,连续几年,皮尔卡丹因羊绒含量、色牢度、填充质量等问题被中国消费者协会点名批评。

▲皮尔卡丹蚕丝被填充料质量偏差率不符合标准要求。图/消协资料

2018年,皮尔·卡丹在长城上举办了一场时装秀,纪念与中国的40年情缘,但可惜反响不如从前。

市场上,奢侈品的过去只剩下传言,消费者对皮尔卡丹直筒套装的记忆已经淡去,很多人只选择皮尔卡丹的保暖内衣和厚袜子,当年露出的袖口标签,如今已经印在内衣边缘,被很多人的长内衣遮住了。

常熟“外贸村”查处假货:数千元名牌低价出售

这个外贸村位于常熟市莫城街道,由周边几个村子组成,原是当地的外贸服装集散地,因外贸服装热销,“外贸村”之名便流传开来。

即便当地监管部门不断严厉打击,但外贸村假货市场依然猖獗。一位服装店老板告诉新京报记者,为了躲避检查,如今外贸村里的假货摊位都改成“夜间营业”。

这些店里的衣服全是“大牌”,价格从几十元一件到几百元一件不等,除了耐克等运动品牌,还有鹅( Goose)、巴宝莉等高端甚至奢侈品牌。

新京报记者连日在外贸村调查,随机走访了数十家服装摊位,发现这些店铺全都在卖“假大牌”。多位店主告诉新京报记者,外贸村大部分店铺都在做假货生意,粗略估计规模已超2000家。

小贾在桑园新村经营着一家服装摊,店里销售冠军、耐克等运动品牌。“我们都是1:1制作,模仿到极致,不跟正品对比,根本分辨不出是假的。”

高朗的店位于范家巷北村,店里的衣服多为大品牌的女装。“只要有拉夏贝尔的标签,就是拉夏贝尔的。”交谈间,她从柜台角落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拿出一件贴有标签和吊牌的FILA运动衫,售价80元。“跟正品比,连重量都一样,我们就当正品卖。”

在外贸村,同一个品牌的假货,根据质量不同,价格也有差别。

新京报记者在一家主营加拿大鹅羽绒服的门店看到,三件一模一样的羽绒服,却标着650元、550元、245元三个价格。店主称,每款羽绒服的填充量、面料、工艺都不一样,“650元价位段跟正品差不多。”

不同品质的衣服,会被摊主区分开来,分别售给网店、实体店和微商。

上述羽绒服店老板称:“网店卖便宜货的多,质量好的货就应该到实体店卖。”如果你从他那里拿一件550元的羽绒服,在当地能卖到1000多元。

韩伟的摊位主要卖的是假冒运动品牌商品,实体店是他的主要客户。韩伟说,他的货品主要卖给实体店,比如一些品牌折扣店。“(实体店卖假货)要看当地能不能做得到,具体怎么卖,由实体店自己决定。”

新京报记者在桑园新村一条街上发现,销售服饰配件的店铺多达十余家。11月13日,一位店铺老板告诉新京报记者,双十一前后工商检查比较严,他们不敢挂牌子,“以前这里很多店铺都挂牌子了。”

他向记者介绍,一公里外的上海路上,聚集了20多家辅料店。记者随机走进一家辅料店,店主报价:“品牌标签最低售价5000元,一张1毛钱到1毛5,最好能带一张正品标签,我们仿制后给你做一模一样的。”

上海路附近的小商品市场也是服装辅料店的聚集地。一家沿街店铺的老板娘拿出一袋冠军织标说:“你要的话直接拿去。”随后她拿出一本样品册,上面是全套不同品牌的印标,包括彪马、迪卡侬、新百伦、耐克等品牌。“一整套的领标、洗水标、吊牌大概要1块钱。”

公开报道显示,常熟市执法部门至少从2016年开始就在外贸村排查假冒商品。2017年,常熟市出动百余名警力捣毁了8个假冒商品制售仓库,查获阿迪达斯、耐克等运动品牌和巴宝莉、范思哲、普拉达等奢侈品牌的服装、箱包、手表等配饰10万余件,涉案金额逾2000万元。

2019年8月,常熟市市场监管局联合公安机关对常熟服装城片区生产、仓储、销售环节开展全链条执法整治行动。执法人员表示,随着执法行动的深入开展,店铺明目张胆销售假冒名牌服装的现象已基本杜绝。但不法商户的销售方式已转向网络化销售模式,生产、仓储窝点更加隐蔽、分散。

在日益严厉的打击力度下,外贸村里的假冒店铺老板们的交易变得更加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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