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师张波:阅读史长达 30 多年的老书虫

2024-08-14 19:05:20发布    浏览88次    信息编号:8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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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师张波:阅读史长达 30 多年的老书虫

张波是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微电子学院的一名老师,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书人。前不久,学校给他分配了一套位于长安新校区的套房。妻子问他装修这套房子有什么意见,他回答说:“你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靠着最长的两面墙做两排书柜,放我的书。”

我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完成一本故事书。

36岁的张博是个有30多年读书史的老书呆子,他的读书习惯源自爷爷的私塾启蒙。“我三岁的时候,爷爷就教我认《三字经》和《百家姓》里的字。他每天在黑板上写一两个字,让我先看一遍,再写几遍,写完再擦掉,让我重新写。写不好,他就会大声呵斥我,甚至打我后脑勺。”

在如此严格的管教下,小学低年级的张博已经可以独立阅读(微博)。“那时我主要看漫画,看得太入迷,把家附近好几个租书摊上的书都看完了。”小学高年级时,他和几个朋友每天租书,父母给的零花钱不多,没钱的时候就把家里的收音机、手表典当掉,拿着崭新或油腻的书回家,那种幸福感难以言表!

在张博的记忆中,他读到的第一本“厚书”就是《战斗英雄故事选》。“当时我已经回父母家生活,这本书是我爷爷家里的藏书,我每次去都会翻看,花了好几年才看完。”后来,他还“偷偷看过”父亲收藏的《岳飞演义》、《水浒传》等文学经典。

进入初中后,张博读了大量散文集,养成了记日记、做读书笔记的习惯,到高中时,他的读书笔记已经攒了一小盒子。

从泰戈尔的作品中认识信仰

“其实,我对文字真正的感觉,源自高中的一场意外。”张博说,高一时遭遇了一场严重车祸,躺在病床上读完了《泰戈尔文集》。“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泰戈尔华丽的文字、泛神论的哲学思想,让张博的心灵奔向了一个世界,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信仰的力量。很快,他就对叔本华的不可知论念念不忘,直到大学读到马克思的哲学,才最终形成了自己稳定的信仰。近几年,他还从图书馆借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我看了十几本书,虽然读起来很难,但收获很大。”

值得一提的是,爱书的张博从高中开始买书、收藏书,如今藏书已达6000余册。高中时,旧书摊很多,好书不少,他经常能淘到宝。后来,他不满足于此,因为经济困难,每周都和一位叫沈建洲的同学一起去废品收购站。“那里的书是按磅卖的,很便宜。”每次老板都让我们自己进堆满书的仓库里去翻找。当我们从积满灰尘的书堆里爬出来,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时,我们也高兴极了。沈建洲起初爱打架,但养成了读书的爱好后,就文明起来了。直到现在,他见到我,常常说:“读书改变了我的命运!”

张博在西北大学度过了四年时光,“第一次走进西北最大的图书馆,我就感觉到这是一所真正的大学,完全抹去了我刚入学时对校园里那些破旧灰色建筑的不良印象。”让张博感到自豪的是,大学毕业时,一位即将读研的学长到图书馆打印了自己的借阅记录,并告诉了所有人长度,“可惜我记不清到底有多长了。”

读书是获得精神幸福的途径之一

张博曾经有过厌倦读书的时候,他在日记里自责:“可能是因为生活富裕了,读书就少了。读书少了,心里常常感到空虚,一定要重新拿起书来。”

感觉到市面上出版的好书越来越少,他只好在历史里找,读了很多大部头的书,比如台湾出版的《中国战争史》,全套书一共18册,他断断续续看了三年半,写了一篇书评。后来,有出版社打算出版这套书的简体横版,就专门联系他,让他写一些宣传文案。因为工作原因,张博现在每天要和一大批95后大学生打交道,引导青年学生的思想。由于大学生来自不同省份,进入大学前的经历也不同,所以即使对同一件事也会有不同的看法,需要及时引导和有效沟通。“从身份上讲,我们是老师和学生,但当我们交流对一本书的感受时,我们之间没有年龄的限制,只有心与心的交流。”这种独特的感觉让张博意识到,虽然物质是精神的基础,但精神也有很强的独立性。人们的精神幸福往往可以很大程度上摆脱物质的束缚,而读书就是摆脱物质束缚的途径之一。

读书是件好事,读书可以充实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因物喜不因己悲。“我很幸运自己是一个爱读书的人,读书让我成为一个幸福指数很高的人。”大学教师张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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