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家岎和小坬则人讲述往事，探寻贾姓人的来源之谜

听白家岎和小坬则人讲述往事，探寻贾姓人的来源之谜

听白嘉莉和小措泽人讲述过去的故事

李强国

2019年暑假，我和同学李润歌去祥云山玩，那里有一座真武庙。那天是香烟节，全国各地的村民都来山上参加，还有戏剧团的表演，活跃气氛。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阳光明媚。幸好李润歌的车有空调，可以缓解一下闷热。

途中经过了白家源泽村和小厝泽村，这两个自然村落现已合并为小厝泽村。白家源泽村有乾隆五十八年重修二圣楼的石碑，小厝泽村关帝庙下有乾隆二年和十九年重修的石碑。

我本意是想查一下碑上贾姓人的名字，因为我查过贾张家沟村贾姓人的来历。贾家前些年在旧墓地立了一块碑，请我的好友贾永雄写了一篇文章，他按照长辈的吩咐，写上祖先来自山西大槐树下。其实，贾姓这一支的先祖是军事学士贾勋，河南磁州人，也就是今天的河北磁县人。顺治三年，他担任绥德府卫所长，定居下来。贾家听了我的话，便在祖墓地里寻找埋葬碑，在一块残碑上找到了我所说的磁州人的证明。 如今，很多家庭编家谱时，都说自己的祖先是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引来不少笑话。

2023年正月初一，一个姓刘的人从西安回来，希望我能为绥德姓刘的人写一篇文章，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从哪个村子开始。

正月二十九，老同学刘占年来到了和龙山，他通过了民教考试，两年后成为一名公立学校的老师，从村里的小学教师到县城工作，再到聋哑学校校长退休。闲聊了几句后，我们坐车去了肖措则村，寻找刘家的过去故事和渊源。

进入牛黄边沟后就到了白家源泽自然村。上世纪七十年代，大力开展农田基本建设，各村封沟筑坝，白家源泽也不例外，修建了封沟坝。几年后，原本蓄水的坝子变成了良田，原来住在低洼处的居民也搬到了半山腰。可惜的是，封沟筑坝有时会破坏村里的水资源。

坝东南侧前有一小土丘，小土丘下有石丘，石丘上有灵官庙。我和刘占年顺着坝下的坡地行走，来到了王灵官庙。庙宇比坝低十多米，是旧址上的新建筑，原庙宇在破四旧、打倒妖魔鬼怪时被毁。檐下碑为乾隆五十八年所立。从文字上，我知道百家院两百多年前叫百家里。来帮忙的人中，有我的祖先李义安、李静安，还有我妻子的祖先——王家里村的米凡、米善。这些信徒都离百家院四五十里远，他们的捐助大多与这里的人有关，因为他们的婚姻。 当时村里主要姓刘、陈、白、吴、王。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刘姓人身上。除已剥落者外，已刻名的刘姓人还有刘兰、刘奎、刘文奎、刘增荣、刘子珍、刘子玉、刘登高、刘天富、刘若先、刘天仓、刘天虎、刘崇宇等。他们大多来自白家园泽、小村泽等村，不排除有邻村刘姓人刻名。

爬上坝坡后，坝梁上停着一辆小型机动三轮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不一会儿，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卷起被子放在三轮车上。接着，他的哥哥刘振兴带着老母亲来到坝梁上，他们和刘占年是一个家庭的。原来，这位89岁的老太太，丈夫已经去世，就轮流住在儿女家里。一来，老人不孤单，不用干家务活，二来，每天有人陪伴，不断改变居住环境，增添新鲜感，老人可以享受天伦之乐，安度晚年。

改革开放后，世代在田间劳作的农民改变了生活，外出打工、生活在不同的地方。留在农村的老人也需要有人陪伴和照顾。因此，子女轮流照顾或照顾家中老人成为一种新的社会现象。老太太正月里住在大儿子刘振兴家里。这天正好是最后一天，二儿子就骑着三轮车来接母亲回家。二儿子家住城里的景园小区，享受国家扶贫政策，分到了一套经济适用房。

刘占年让老头等一会儿，我们办完事就坐车去了二老家。虽然是春天，但陕北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包括我们穿的冬装，也有些寒意。八十九岁的老太太脸上布满沟壑，但身体却十分健壮。她坐在三轮车的被子上，说想坐在三轮车上看看沿途的风景。也许她渴望去城里，那里高楼林立，人山人海，年轻人多姿多彩，不像这个白家园泽小村，家里只剩下老人，中午在向阳的坡上晒太阳讲笑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没法拓展视野。于是，她谢绝了刘占年的好意，三轮车沿着村道消失不见了。

刘振兴今年68岁，是刘占年的亲戚。问起祖上从哪里来、什么时候来到百家源泽，他说老祖宗说是从山溪沟壑壑的河岸边来的。他比我大一岁，一生劳作，看上去很老，耳朵也有些聋。经过多次交流，他说刘家是河（hō）市人，不知道是七家还是八家，记不太清楚了。

白家园则与小厝则为相邻村，土地连片。解放后，白家园则有好几户人家因土地归属问题被调到小厝则村，其中就包括刘占年家。

不一会儿，我和刘占年来到小厝则村委会办公室外的院落。院落西侧是供演戏的剧场，东北侧是供奉关帝的两层楼阁，庙宇也是新建的。阁南壁上有几块碑刻，记载着庙宇的重建。乾隆十九年的碑刻中，题刻的刘姓人名有刘登有、刘孔吉、刘运才、刘德才、刘洪德、刘守成、刘洪梅、刘梅业等；乾隆二十九年的碑刻中，刘大义、王玉珍、王正录、白家里的白守成是发起重建关帝庙的领袖，可见当时两个自然村人口不多，多事合一。 也可以看出当时的村落以白家里为主，小坝子只是白家里的一个自然村。如今的新庄只是小坝子村民新建的居住区，并不是自然村。至于白家里何时改名为白家院泽，想必另有故事。石碑上虽然多处已剥落，但刘登宝、刘春、刘登有、刘子政（珍）、刘洪（洪）武、刘伟祥、刘伟阁、刘登贵等刘姓人的名字仍清晰可见。

据绥德地方志记载，明清时期刘姓是绥德第二大姓氏，同姓之人多来自不同宗族，如白家院则、小窗则刘氏亦分属不同宗族的两个支系，他们一直保持通婚就是最好的证明，过去同一宗族的后代无论传了多少代，都不能通婚。

办公室外面是两村人开的集市，现在叫村活动中心。阳光明媚的一角，村里闲散的老人聚集在一起，下棋、打麻将、聊天，每天重复着谈家常话的日常，也是大家畅所欲言的精神家园。刘占年很客气，拿出一盒芙蓉王香烟，给一人一支。他们情不自禁地询问对方的生活，寒暄几句。虽然只是几句客套话，但他们乐观的笑容显得纯真自然，温暖而又亲切。

闲聊中，69岁的刘永年告诉我，他们（和刘占年同宗）是四十里铺镇雷家沟人，雷家沟的刘家是九原刘家渠人，也有人说是九原刘家坪人。刘家来的时候，两个村子只有白家、陈家、王家、吴家五户人家，后来王家来了。大家有互帮互助的乡礼。这些人的祖先应该是亲戚，或者说是有血缘关系的。但白家和陈家早已离开这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后来小初又加上了郝、安、王、高、胡、薛五家。郝家来自四十里铺郝家古劳；安家来自三十里寨；王家来自四十里铺王家坪；高、胡两家来自邻村胡家岭；薛家有两支，一支来自薛家坪，一支来自道光年间保安县李家湾。后来马家来了，但没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王家说，他们知道前湾有一户和他们很亲近的人家，华家湾。我知道前湾王家还有两支，一支来自明洪武九年的山西万荣县，另一支可能和塔顶的王家有关系。

当时白家寮住白家古寮，陈家住陈渠、陈家峁。白家古寮只有一个王家。据我所知，过去这里住过很多王家，大多在乾隆年间迁往衡山。后来，有王家从衡山西迁到定边。这是我随榆林诗社去定边采风时，定边一个王家姓人告诉我的。

村里的刘廷弼，至今还保留着民国二十五年正月立下的家谱。我们出发前，刘占年和已经在广场等候我们的老刘打了招呼。族谱以曾祖父刘若生为第一代；曾祖父有两位，分别是崇兰、崇举；祖父有七位，分别是义真、玉真、和真、火真、顺真、西真、元真；父亲有克昌、克友、子友；现在这一代有昭瑞、北青；儿子有德文、德良、德公、德建、德让；孙子有廷宣、廷贤。立下家谱的是刘昭瑞，写在三张窄窄的旧麻纸上。 盖上贴有一幅窗花剪纸，是用一块金元宝剪下来的，轮廓像一个花盆。花盆边缘上，两位官员斜跪，中间是撒花的天女，意境深远。剪纸简单，但表情逼真。

族谱只是简单记载家族中的直系亲属关系，侄子不列入族谱，但记载的信息却不少。作者用小字注释道：“后人不知祖宗古名，自吾曾祖父起。”曾祖父刘若升为崇子辈第二代。乾隆五十六年白家里碑文有刘若先、刘崇玉二人之名，应为同一时代、同一家族。当然，据村民说，刘氏这一支比刘氏另一支来得晚，据说他们是从城东大灰坪湾来的，极有可能是从海满坪来的。乾隆五十八年八月重修义部岩永寿寺碑文碑文中，刻有援建的刘若侠、刘若秋二人的名字。 很有可能，他们与刘若升、刘若娴是同一代人。

村民说，刘家到了柯辈，其中一人早年丧父丧母，据说是他那位甄辈的叔父养大，还给他娶了童养媳。当时土匪入侵，抢粮抢牛羊，这个柯辈奋起保家卫业，却被土匪活活打死。后来，他叔父就把给他娶的童养媳卖了，卖的时候，童养媳已经是成年人了。

刘廷璧是这个家的后代，他只提供了族谱，其他的什么也不说。他穿着破旧的衣服，看上去很朴素质朴，但眼睛里却闪烁着智慧，透露出节俭的性格。村民告诉我，老刘有四个孩子，三个孩子大学毕业后都在公营部门工作，大儿子在延安做生意，比兄弟姐妹都富裕。当初，大儿子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放弃了学业，虽然没有上大学，但也为大家族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离开村委会大院，我跟着刘占年去看他家的老房子。自从全家搬到城里以后，老房子就没人住了。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盘鸡蛋和一箱鲜牛奶后，我们顺着阴山的坡道爬上去，来到一户有五座窑的房子前。新门亮窗，红绿相间的春联和窗花给主人家的院子增添了不少欢乐。占年告诉我，主人姓胡，是他的邻居，占年叫他们大哥大姐。老胡比我大几岁，我和他老伴是在合龙山的烟市上认识的，庙会的时候，他们夫妻俩经常来卖香纸。每次回老家，老胡一家都会做好家常饭菜，热情招待占年一家。因此，占年每次回老家都会给他们带点什么。 这种频繁的拜访显得很亲切，很亲切，这是农村人多年来形成的朴素民俗，这与城市里住在高楼大厦里的居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即使有人去世也不会和邻居来往，他们不那么朴素，更物质化。

一进家门，家里就只有老胡媳妇，笑眯眯地忙着给我们舀米汤，还拿出闪闪发亮的延安香烟招待我。一番客套话过后，我们去了刘占年的旧居。占年说，人与人相处多了，就像亲情一样。对！远亲不如近邻！

刘占年的旧宅比老胡的要高出七八米。一到街上，便见院外有一堵用碎石块垒成的石墙，外墙长满了野草，仔细看，还能看到四根嵌在墙里的石拴马桩。靠墙的院子里，原是一排马厩，如今只剩下高高的围墙。院子左右各有石磨，是农民加工粮食必备的生产、生活设备。家家户户视石磨为白虎，视石磨为青龙。安放磨盘有规矩，即青龙在左，白虎在右，或前院的磨盘就是后院的磨盘。逢年过节，磨盘上还粘有香角袋，以便上香时插香。 这是将传统的六大神灵传说运用到普通百姓的生活中，也是农民表达敬畏精神的一种方式。

看着山坡上闲置着七个窑洞的宽敞房子，我想到了刘占年的父母。刘占年的父亲叫刘怀勤，有两个儿子和六个女儿。解放初期，父亲带着四个孩子南逃，1959年才回到小厝泽。刘占年的母亲家在与小厝泽接壤的加张家沟村。她小时候因病致残，右腿行动不便。为了养育八个孩子，残疾的老人一定吃了很多苦。我用一首短诗来描述她一生的一幕。

树上有一只麻雀

准备偷袭

它的重量

让嫩枝弯曲

即便没有风，也不会有宁静。

摇摆

摇

打谷场上的老母亲

大声敲碎盆子

田里的小米金黄

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让麻雀上树

垂涎三尺

在打谷场上

老母亲不停地旋转

大声敲碎盆子

她模仿老人

我把羊肚巾围在头上

她的声音像破锣一样

她唱着牧人已经过去了

树上的麻雀

支持

在辉煌的山谷里

吞小米

它的眼睛注视着老母亲

咽下一口小米

换地点

仔细想想，一个残疾的母亲要养活一家十口人的衣食，每天要穿针引线、缝补衣服、洗衣做饭，还要打谷、推磨盘、拉砂轮，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从闲置的老屋可以发现，某一代人一定饲养着骆驼、骡马，从事运输生意。

刘占年说，他不知道高祖父叫什么名字，但知道高祖父叫刘二来，原是内蒙古包头人。他十几岁时背着盲母逃往内地，乞讨来到小绰则，小伙子饿得脸都胖了，腿都肿了。村里人给盲妇吃的，不给小伙子吃，说他能自食其力。高祖父没有子女，便收留了母女二人，认小伙子为自己的儿子，给他起名叫刘二来。刘二来告诉后人，他本姓范，名头也大，刘家给他活路，对他恩情深厚，他要以孝报恩，可惜他没生男孩。 刘家的香火该如何延续下去呢?于是他把刘家堂兄的第四个儿子过继给自己的儿子，正式的名字叫刘志俊。

刘志军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登伟、次子刘登高，一直和刘家生活在一起。刘登伟聪明能干，肯吃苦，长大后在米脂县周家沟当了办事员。周家以皮毛、药材生意为主，也经营布匹等日用品。刘登伟代替周财官，带着十几头骆驼、骡马、十几个办事员，往返于米脂和包头之间。去包头时，背着布匹等杂货，回来时，带着皮毛、药材。十几年下来，刘登伟为周家积累了不少财富。 这时，周家掌柜给了老伙计刘登伟四头骆驼和一些值钱的东西，让他回去独立经营，走老路，利用周家的名声发财致富。几年后，刘登伟用挣来的钱买了几百亩山田，成了一个真正的新地主。

百家黎族首领刘大义，是刘占年家族的先祖。乾隆二十七年在石家湾镇周家沟新建的关帝观音庙碑上，也刻有刘大义的姓名。这让人想起了康熙四十一年举人刘大年，乾隆三十四年九原赵家村庙碑上刻有刘达才，乾隆三十九年合龙山碑上刻有刘大成的姓名。 小村泽村的刘二来，使我想起了道光十九年刻在刘家沟双庙湾碑上的刘二俊，乾隆五十三年刻在和龙山重建庙宇碑上的刘二公、刘二章，乾隆五十年刻在蔡家沟村新建文昌庙碑上的刘二福，道光年间刘家湾刘氏的刘二心、刘二人、刘二义，以及在新店街区庙宇碑上多处出现的刘二心、刘二银、刘二福、刘二东、刘二建、刘二章、刘二康等。 若是同祖的话，那么他们便是明天启二年进士刘一鼎一个家族的后裔。

我见过刘占年父母的照片，知道两位老人生活不易。上高中时，刘占年经常带山蛮丸子（土豆屑）当干粮，因为没钱做饭。周五、周六，丸子发霉，长出白绿相间的毛，但他还是烧水做一碗当饭吃。看着照片里的沧桑，我写下一副对联，“父辛劳家业富；母德行子孙壮”。若有所思的占年把这副对联裱在了父母的相框里。

离开刘占年旧居，向南翻过小山，是一座五孔石窑院落。院落宽敞，院落左侧的土崖上停放着三台挖沟机。走进窑洞，只有两位老人，92岁的男主人刘怀雄躺在炕上，老伴则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窑洞装修时尚，窗明几净，桌子整洁。

老人有四个儿子，长子刘兴年和妹夫李竹林是最早发家致富的，他们拥有自己的建筑公司，还把亲戚带到公司上班，因此，亲戚朋友都靠他过上了好日子，普通的农民工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比。社会上，能靠打工赚大钱的人，大多是靠关系，尤其是亲戚网络。这样，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让勤劳致富的传统认知显得苍白无力。

1995年春，刘占年的妻子在绥德宾馆租房卖杂货，两个儿子上小学。在大人眼里，儿子不听话，刘占年便让我来教育儿子。如今，他的两个儿子已毕业进入公营部门，两个儿媳也都大学毕业。据2009年不完全统计，小村泽村受过高等教育的刘姓人有23人，高姓人有9人，安姓人有7人，王姓人有6人，胡姓人有2人，郝姓人有1人。如果加上在白家园泽上大学的人，至今两个村上大学的人数约有百余人，包括考上清华大学的吴浩、考上浙江大学的高波等。 看得出来，肖村泽村群众非常重视教育。

目前，合并后的小楚泽村户籍人口为1100人。20多年前，两个村合计人口不下1300人，工人阶级约百余人。外出务工人员有木匠、石匠、泥瓦匠、油漆工、钻工、修理工，也有干些没有技术含量的苦力。这些人四处流动。因此，村里常住人口只有百余人。年轻的家庭主妇带着孩子到县城读书，条件好些的则住在大城市。离开村子的刘德清、刘廷丽、高建新、刘廷发等人，都是村里人的榜样。

写完这篇短文，我便给在县志办工作的刘水波打了电话。他是刘占年的侄子，在我寻找绥德明清人物时，他曾热情慷慨地为我提供了很多资料。他告诉我，当年白家院泽封沟筑坝时，在路边立了一块纪念刘天仓、刘天库两兄弟功绩的碑，他的父亲刘禧年和叔父刘鹤年都亲眼看见过。乾隆五十六年，白家里的庙碑上刻有刘天仓、刘天虎、刘天福三人的名字；乾隆五十三年的合龙山庙碑上也有刘天仓的名字。据说，刘天仓、刘天库二人都是八品官，相当于今天的科级干部。 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毕竟也是家族的荣耀。

刘对这个家庭的起源感到关注，祖先应该来自桑西（），，，Suide，suide the the the Simis the Sive smill of smly the of the smimi the smimi the smimi the of 属于赫希利（），其中一些人搬到了其他地方。

我去小木旅行的目的是听老人讲故事，然后我将向您讲述故事。

2023.2.27

“ ”的第10季 - “散文研讨会”

作者的最新照片李·齐格戈先生

关于作者：李·齐亚戈（Li ），男性，来自省Suide 的村，于1957年12月17日出生在乡村。他是一个农民，喜欢诗歌和散文，他的作品偶尔出版。